我忙走过去,任他将我抱在怀里。
正当我准备唱第二遍时,门终于打开,穿着白衣米长的顾容易面沉如地盯着我。
顾容易双手交叠坐在椅上,而我立正稍息站在他旁边,这境况怎么看怎么像老师训导学生。
时间如般逝,菜菜在七月时诞一个女孩,我前去云南看望。
甜言蜜语谁不听呢,果然,故容易脸稍霁。
我站在他后,心里跟猫抓过的线球似地,乱糟糟的。站了好一会,见顾容易仍旧在埋奋笔疾书,我觉得尴尬的,便殷勤地给他倒茶,削果。可我都这样低姿态地讨好了,顾容易却始终没有给我好脸,就当我不存在似地。
“你在家呢?怎么不开门啊?”我明知故问,不过是没话找话。
我自觉有愧,垂脑袋,观鼻鼻观心,喏嗫:“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喜顾容易的怀抱,他的上有沐浴以及消毒混合的味,那种味让我觉到安稳。
“那你是什么意思?”顾容易转过椅,两条长交叠,两只手交叉在前,眉微皱:“宁真,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男朋友是不是应该在女友有困难时手相帮?就算是我没有能力为你解决问题,至少你可以对我倾诉。可是你却将我排除在外,这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而且觉不到你需要我。”
对付男人,以柔克刚方是王。
声从楼上台传来。
恋就是这样,争吵之后便是甜蜜,我和顾容易就这么平平稳稳地过着自己的小日。
菜菜原本就是个妖娆人儿,材很好,是腰是腰是的。而怀孕后在
顾容易停手中的笔,掀起那薄薄的睑望着我,虽然那小脸在灯光映照显得温如玉,但那小神却颇为凌厉:“哟,你现在倒知我们在谈恋了,那之前事时怎么把我当外人,一副很想要和我撇清关系的模样呢?”
我赶紧着趁打铁:“我也知自己这次得很不对,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次绝对不会再犯,求大人开恩饶小的一命吧。”
敢已经回家了啊,我连忙跑上楼去敲门。可是敲了半晌,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也是个有脾气的,当即一拍桌,:“顾容易你反了是吧,你这样板着个脸,看我跟看杀父仇人似地,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谈恋了?”
顾容易这次是彻底消气了,展开双手,:“过来。”
我只能着解释:“不是的,我真的很需要你,而且也真的将你当成最亲近的人。只是之前发生的事,牵扯到了我和前任,我就觉得不好意思让你参与。现在事解决了,但在解决的过程中,我都是靠着思念你才有无穷的动力持去,所以说你是最大的功臣。”
毕竟也是同睡过一张床的人,我猜测到顾容易可能是在生我的气,当即清清嗓,边拍门边:“顾容易,你别躲在里面不声,我知你在家。你有本事不接电话,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顾容易让我了屋,但没有理会我,而是自顾自走书房,继续查阅资料,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