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军闭上了睛,这就是丰景,声声说喜她的人。
“你又是什么份?丰景,你是什么份?”姚晓军忍着疼痛和屈辱,直直的盯着丰景。
丰景满意的笑了笑,加快了动作,姚晓军的声音与他的息再次交织在一起。
“你瞧,了那么多,我的床单都被你浸湿了,你再咬着自己嘴唇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味。”说着便真的伸手去抹。
丰景笑了笑,“就你这小胳膊,我一手就能拗断,乖乖的,要么叫声儿来,要么尝尝你自己生产的琼浆玉,嗯?选哪一个?”
姚晓军面一就白了,丰景仍然没有停止,他继续说,“你这样细白光的肤,上面多几条鞭痕一定很有诱惑力,对了,你喜红蜡烛还是白蜡烛?”不等姚晓军说话,他又说,“我喜红蜡烛,红
被丰景用力的一撞,姚晓军咬的更用力了。
在姚晓军闭上睛的时候,丰景面上的嘲讽早已消散的净,他看着姚晓军紧皱的眉,紧抿的嘴唇,心脏又开始的疼,他放弃过姚晓军,可是命运却总是将他们连在一起,姚晓军,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刘东已经轨了,你们还守着那样可笑的婚姻,有意义吗?你想要平静的生活,我也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的。。。姚晓军。。。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你还要问我吗?姚晓军,你别绞的我那么紧,我知你这个没有从老公上得到.的女人有多饥渴,放松,以后想.,我都会给你,在什么地都可以。”丰景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他的手毫无怜惜的开始大力搓着姚晓军上的。
姚晓军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丰景看着姚晓军那神,笑的更加的恶劣,“鞭,蜡烛,手铐,.的时候,我们可以用这些助。”
丰景贴着她的耳朵说,“别忍了,想叫就叫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异的侵,让姚晓军疼痛不已,她紧皱着小脸,张就去咬丰景的肩胛骨,丰景掐住姚晓军的脸颊,嘲讽的说,“姚晓军,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份?需要我提醒你为一个床伴的职责?”
明明是一场被迫的.,可是姚晓军却还是输了,她厌恶自己的,厌恶它总是向丰景屈服,因为不想叫声,嘴唇已经被她咬了血迹。
姚晓军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满惊恐的看着丰景。
“姚晓军,其实忘了跟你说,你咬着嘴唇不叫的时候,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人特别想尝尝凌的滋味儿,”他贴着姚晓军的唇,轻轻的说,“如果次还这么倔,我会为你准备好一套工。”
在姚晓军的脑里,丰景是霸的,是无耻的,也许还带温柔,但是丰景的那番话全然推翻了姚晓军对他的印象,丰景让她到害怕,是真正的害怕,那种由心底升起的恐惧已然盖过了她对丰景的心动。
晓军,现在你就好好的给我当床伴,背着你的老公,好好的和我偷。”说着,便毫不留的将姚晓军翻压在,没有一前戏就直接闯。
丰景的神完全不是在开玩笑,姚晓军看着丰景手指上亮晶晶的一片,又羞又怕,她现在才知以前的丰景对她真是太客气了,她终于还是松开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