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手忽地被人反过来握住,巨大的惊喜袭上心,没等大队长反应过来,脚背上传来微微疼痛,原来是宋早早踩了上来,她踩着他的脚背,踮起脚尖,以极轻的声音在他耳边问:“我还没有在这种地方过,很想试试看。”
这大概是大队长此生最油嘴的一刻,说完了他比宋早早臊得还厉害,把埋她脖颈温柔地舐,在洁白的肌肤上留渍。
宋早早心想,怪不得会在县城跟晋楚碰上,原来是刚回家便去手术了。
“是我说错了。”
所以后面的话,即便日后他捋清楚了,足了准备,也不会再同她说了。一守如玉有什么值得骄傲,本来就是他该的,哪怕余生平淡,也应守到白。
不敢再磨蹭的大队长很快凑了过来,那包大白兔糖被他放在桌上,柔柔地亲着她的小嘴,再慢慢往去亲脖跟肩膀。
宋早早没想到自己随说的话,他居然记得这样清楚。如此笨拙虔诚的解释,令她展颜一笑:“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漂亮的姑娘?”
“我……”
宋早早却无所谓:“那你不要来就好了。”
孟长安窘迫的从脖红到耳后,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没有旁的意思……我,我……就算有再漂亮的姑娘愿意跟我睡觉,我……我也不会那样的……”
宋早早哼哼着,她昨晚睡得蛮早,不是特别困,被放到小床上后她伸轻踢孟长安:“磨蹭。”
他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天底本不可能有姑娘比她更漂亮了,嘴巴这么笨,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惹她生气。
冷不丁的一句令宋早早疑惑地嗯了一声。
重不是他能不能行,而是她想不想要。
视线落到大队长一直藏在兜里的手上。里不知放了什么,觉他得很紧,似乎想要给她看,又没有足够的勇气。
大小脆自己来,小手往孟长安兜里一伸,摸到一张被手汗浸的纸。孟长安还想掩藏,宋早早已先他一步来了。她没急着看,瞅他局促的表,低一瞧,底顿时惊讶不已。
问:“你有话要跟我说?”
他想说他没有将这场相识当作风一度的艳遇,她离开后他也不会就班的找对象结婚生孩,更不会让自己变成庸俗平凡的中年人,明明生了跟嘴巴,却一句动人的话都说不来!
他沉溺其中,又不得不在短暂的亲昵后艰难避开,低声:“不行的……医生说术后至少一个月不能同房,不然……避孕会失败的。”
拿钢笔的修长手掌自领摸了去,满手,孟长安捉住一只乳不停,他忍着羞涩抬观察宋早早,确认自己这样没有太用力,能让她很舒服,又不会疼她。
孟长安闻言,整个变成被煮熟的虾冒烟,他都没来得及阻止宋早早,就被她揪着衣领不得不低,然后亲到了花般柔的红唇。
是一张县医院的手写手术收费单,男结扎手术的。
孟长安脸红心,大着胆握住她细的小手,没有一步的动作,怕她以为自己这样是为了跟她睡觉,“我知……”
早上有儿冷的,她在布拉吉外面套了件薄针织衫,很清新的香芋,特别衬她的肤,好看的不得了。
大队长的脸更红了,连连摇摆手,他还有好多话想说,明明平日里与人来往也能轻松自如,偏生到了她跟前唇都变得不再伶俐,迟缓愚钝的像生了锈的陈年废铁。
“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
这会儿村里人基本都上工了,孟长安快速把宋早早抱到了大队西边的屋里,这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里布置简陋却很整洁,还有一张单人床。
宋早早稍稍皱了眉,哼了哼,他就顺着白腻乳肉往上推,直到住一颗小,轻拢慢捻抹复挑,指腹过端,悄悄抠了抠孔,结果被宋早早横了一,吓得大队长连忙松开,讨好地去她脸:“害得你疼了吗?”
孟长安面红耳赤,将宋早早打横抱起,大队仓库里到都是农还有粮,打理的再净也有许多灰尘。他不想在这里留她的气息,如果可以,他想全吞到肚里去。
不过她并未因此而动,毕竟也没见哪家男人因为媳妇上了环就动的稀里哗啦。宋早早只是将这张手术单折了几,再回大队长兜,告诉他:“我可是很难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