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对谁都一样态度,孔琴气结,又有求于人,不得不走,她走之后,在门外碰到了徐砚,忍不住说:“徐砚,你劝劝宋知青吧,现在就她能帮大队长了,你跟她熟,拜托你多说两句好话吧!”
芝麻扑了过去,逮住徐砚的一个劲儿地咬,可惜它还小,本咬不动。
从得知宋荣鹤受伤住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宋早早最终还是没忍住,决定回家看看老东西死了没有,要是死了,她好盘算盘算自己能继承多少遗产,要是没死,她就骂他一顿再回来。
孟长安这人跟北山村不搭调,宋早早觉得他应该去读大学当个老师或者医生,而不是留在这种地方给猪开智。
孔琴哭得无比凄惨,实在是除了宋早早,她不知还能找谁,宋早早想了想,说:“我知了,你先回去吧。”
孔琴巴巴看着她:“那你会帮忙吗?”
“都三天了,卫国叔连一面都没能见着人,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宋知青,求求你帮帮他吧!大队长他是个好人,他不该被这样对待的!”
徐砚低声说:“大队长……”
“我明明知的……我知去他家里很不好,可我真的太想回城了,我、我在这北山村待了好几年,什么时候是个啊!”
一开始孔琴以为他是想要钱,没想到刘副是想要,她吓得不停挣扎,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朝刘副脑袋上狠狠一抡,这才跑了来。
也就是三天前,宋早早打完电话来跟她撞上那会儿,孔琴刚从刘副家里跑来。
孔琴肤白,五官也秀气,段还好,就让这中饿鬼给看上了,他知,直接把女知青哄过来霸王上弓不行,得兼施,让她们不敢说去,老老实实被他霸占,所以就以“回城”为名义引孔琴上钩。
虽然她什么都没答应,但当天晚上,只有芝麻知,往日睡眠质量非常好的主人,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天没亮就起来收拾了一番,还把它给带上了。
她还是没有原谅徐砚,徐砚的太过了,她到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生气,看到他就更生气了,“去,芝麻,咬死他!”
宋早早赏她一个白:“我需要跟你保证吗?赶紧走,看了碍。”
“你都自难保了,还想着别人呢?”宋早早哼,“还有,你以为你是谁,你来求我就要听你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她可不是要帮孔琴或者是孟卫国,也不是因为徐砚无声的求助,她来的时候有人送,是自己发脾气才把宋荣鹤边的警卫员赶回去,一个人坐火车多危险啊,孟长安正好听话又勤快,个还,她缺个拎包的跟班,顺手罢了。
徐砚没再说话,看到他这副模样,好像不是他对不起宋早早,是宋早早欺负了他,看得宋早早无名火起,站起来给了他一脚,转屋了。
孔琴了鼻,“然后我又慌又怕,怕刘副找我麻烦,我不敢跟别人说,就只告诉了大队长。”
说起,虽然好成的刘副没能在宋早早这占着便宜,但他奸女同志的事儿不是一回两回,首都的大小他不能,那不是还有其他漂亮女知青吗?
北山村传孟长安是奸、偷盗被抓的人里,铁赫然在列,他对孟长安是怀恨在心,打媳妇怎么了,这北山村哪个男人没打过媳妇?打媳妇怎么就犯法了?还报公安要抓他呢,这不,孟长安自己去了,好日过完了吧,大队长当到了吧!
被他知刘副想奸女知青,他肯定不会当作不知,估计立就去举报了,然而县城是刘副的地盘,孔琴一跑,当姓刘的是傻吗?
“别跟我说话。”宋早早都不抬,“离我远。”
孔琴说着,哭了起来,她可能是不想在宋早早跟前示弱,双手捂面,泪从指里缓缓溢,宋早早抿了抿红唇:“然后呢?”
徐砚面无表,没有回应,拎着桶了门,宋早早用巾把芝麻包起来,徐砚慢吞吞走到她跟前:“早早……”
孟长安里容不得沙,过思想教育后的铁还打媳妇,他就拿着大喇叭当着全村人的面批评,在铁媳妇的求,铁认错歉才算完,要是再有一次,他说他会直接报公安,可把铁吓得不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铁媳妇都没有再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