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早就听说宋江在梁山泊竖起了‘替天行’的大旗,他原来并没有在意。如今他陷囹圄,生死皆在他人手里,心中思量:“若他果然心向大宋天,我即便降了他,今后还有之日。”
这时屋门开了,扈三娘从外面走来,对他施了一礼,:“请呼延将军随我去赴宴。”说罢她走过来伸手拉住了呼延灼的胳膊。
呼延灼:“宋领大仁大义,某激不尽。”当宋江就叫人取来纸笔,铺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呼延灼提笔写好了家书,交予宋江。宋江大喜,将对呼延灼:“将军想必已十分疲劳,我且让人送将军上山去歇息片刻,稍后我们一起去聚义厅赴宴,那时再拜见晁天王不迟。将军的兵和匹,明日定当送还。”
呼延灼站起来时,一只手碰到了她隆起的。他老脸一红,:“扈领不必多礼,败军之将,当不得如此礼遇。”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聚义厅。晁宋二位领还没有到,扈三娘教他坐等候,她站立在一旁。
呼延灼既已投降,想多了解一些山寨的况,于是问她:“扈领,某有一事请教。此次梁山泊能够大破朝廷的连环军,想必有深通兵法战阵的人在其中谋划,不知可否透一二?”
于是他再次对宋江跪,:“久闻晁宋二位领乃忠义之士,都怪朝廷奸臣蒙蔽圣听。呼延灼不自量力前来收剿,冒犯了梁山泊虎威,今日被擒,亦是天意。呼延灼愿改过自新,投在晁宋二位哥哥麾效力,与梁山泊的众位兄弟们共图大业。”
呼延灼:“扈领为女,竟能在两军阵前生擒我的先锋大将,实乃女中豪杰也。何况扈领英姿飒,有沉鱼落雁之容,世间哪个男敢不对扈领心生钦敬与仰慕之?”
天行,助大宋天铲除奸邪,匡扶正义,今后多有借助将军之。”
扈三娘红了脸,轻声答:“没想到呼延将军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竟如此会讨女心,是一个懂风的人呢。”
武松孙二娘对呼延灼拱手,:“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休要怪罪。”呼延灼哪里敢拿半分?低回礼,:“岂敢,岂敢。”
正想着,扈三娘和顾大嫂已来到跟前,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将他扶上了一匹。随后她们也上了,带着一群士兵,簇拥着呼延灼去了。
扈三娘微微一笑,:“宋江哥哥如此看重呼延将军,三娘怎敢不以礼相待?将军武艺,三娘佩服得很。那日挨了将军一鞭,若不是山寨里有神医安全在,三娘的这条胳膊恐怕是要废了呢。”
到了梁山大寨,两位女领将他安排在一间屋里,又着人送来几个烧饼与他暂时充饥。呼延灼吃了烧饼后就躺睡着了。他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忽听得外面鼓乐喧天,想必是山寨里的庆功宴开始了。
宋江大喜,:“梁山泊得将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烦请将军写一封家书,我这就着人持将军的亲笔书信
前去汝宁郡,迎取将军妻小到山寨与将军团聚。如何?”
他指着后的两员女将:“她们二人是我山寨中的女领,这一位是扈三娘,绰号一丈青。这一位是顾大嫂,绰号母大虫。她们多曾为山寨立功。”他吩咐扈三娘和顾大嫂:“你们送将军上山,须小心伺候,不得有误。”两人拱手答:“谨遵哥哥将令。”
此时呼延灼被她拥着正往门外走去。他的左臂摩着她结实的乳房,鼻里闻到了她上发的一幽香,他觉得自己快要醉了。忽然他听了‘当啷’一声响,原来是扈三娘的佩剑碰到了门框上。呼延灼上警觉起来,收回了自己的心:“如此貌无双的女,定是晁盖或者宋江的心上人。吾乃败军之将,怎可不知死活地去讨好她?”他赶紧闭上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扈三娘答:“山寨之中每逢对敌,一般是宋领挂帅,军师吴学究协助谋划。此次宋领费尽心力,终于从东京请了八十万禁军教徐宁前来山寨。他将钩镰枪破连环之法尽数教与我们,因此方
呼延灼心:难怪我瞧着她们熟,原来一个是在战场上跟我交过手的扈三娘,另一个是曾被我军擒获,在军营中关押了一些日的顾大嫂。那日在阵上交手时他恨不得将扈三娘生吞活剥了,不曾留意她的姿。如今看来,她生得既艳又英武,堪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