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货,这次去又被几个男人过了?”王文远一边用鸡巴‘呱唧呱唧’地她的肉,一边问。“王大人,贱婢没……没有,真的一个也没有!”“呸,你这个贱女人!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对你大刑伺候了!”他说的可不是吓唬人的。他是刑尚书,知许多折磨犯人的办法。他给她上过拶刑,就是把手指夹在一排小木棍之间,然后拉紧绳,让小木棍挤压手指。那种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当然,他只是跟她闹着玩,不然的话她的手指早就废了。
种寒玉明白,自己若是直接去大名府的府衙查询,肯定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注意,打草惊蛇。她先去了窦主簿的家,那里空无一人。街坊邻居都不知他的家人去了哪里。于是她假扮成一个从窦明仁的老家来的女人,因死了丈夫,可怜巴巴地前来投奔当主簿的表哥。她逗留在府衙周围向那里的人打听有关窦主簿的事。
自从她去东平府办事,机缘凑巧地收了扈三娘为徒后,她就常常想起自己早年失去了的那个男孩。最近一年来她想得更厉害了,时常在梦里见到他。她利用经常外办案的便利到她当初躲避的那个地方打听过,那对收留她的夫妇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她了解到,她的孩是被一个姓李的农人家收养的,六岁时他又被转卖给一个姓苏的大当家。后来那个大的女儿嫁,他作为陪嫁被带到大名府去了。因此她要找儿,就必须去大名府一趟。她向王大人如实地说了自己了解到的这些线索。
刑尚书王文远一直与蔡太师不睦,他们各自向天上书参奏过对方。因为梁中书是蔡太师的女婿,他派种寒玉来暗中查访这个案,其实是针对蔡太师的。
据他的观察,种寒玉是一个外柔刚,敢敢恨的女,她在外面肯定有自己喜的男人。他对此并不在意,只要她不因此误了他交待去的事就行。在私里,他却喜拿她找野男人的事来折磨羞辱她,乐此不疲。
这次他没有用拶刑,而是用的笞刑。他拽着她的发把她拖一间石牢里,让她光着趴在地上,地撅起屁。他手里挥舞着一二尺来长的光的竹板打她的屁。他打得并不算重,声音却特别响亮。种寒玉的屁很快就被打得红起来。最后,她被‘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这一路上跟哪几个男人睡过,她是怎么去勾引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她的,等等。王文远兴奋得又将她在石板地上,狠狠地了一通。他们一直玩到天黑才尽兴。
她的运气很好,没过多久就从一个好心人那里打听到:窦主簿死了,他夫人带着儿女们回她在山东的娘家去了。窦主簿现在只有一个当教书先生的兄弟还留在大名府,他叫窦
种寒玉对此总是忍着,从不反抗。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外人面前她自称‘卑职’,在没有人的场合她就成了‘贱婢’。王文远的年龄跟她的母亲差不多大,她对他的很难说清楚,除了那种畸形的,主要还是一种对救命恩人的报恩之。再加上她从小就缺少父,他让她会到了父亲般的关怀,给她带来一种独特的安全。
这次种寒玉要查的案就跟梁中书有关。大名府有一个叫窦明仁的主簿向朝廷举报,大名府府尹王太守与留守梁世杰合谋贪墨国家钱粮中饱私。待到刑派官员前来查询之时,窦主簿却得急病死了。大名府府衙里的人都说这个窦主簿因玩忽职守,早就被王太守革了职。他定是心怀怨恨,这才向朝廷诬告上官。刑的人一无所获,只得打回京复命。
“多谢大人恩典。”种寒玉跪向王文远磕了一个,随后伸手去解王大人的腰带。“不用了,你去吧,货!”王大人也不是铁打的,他已经累得不想动了。“大人早些安歇,贱婢告退。”说罢她起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查案一个月后,种寒玉来到了大名府。她先找了一家稍大的客栈,将行李等寄存好了,随后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她走一家小饭馆,吃了一碗大名府的凉面权且充饥,吃完后她才起前往大名府的府衙。
她沉默了一会儿,:“大人,贱婢想把早年丢失的那个孩找回来!”她杀死丈夫被判绞刑时,已怀有孕。王文远把她送到乡躲避,半年后她生了一个男孩。她无依无靠,孩刚生来就被受王大人的委托照顾她的那一对夫妻抱去送人了。她当时自难保,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官府抓去,本就顾不上那个孩的死活。
大名府靠近辽国和金国,乃是大宋朝的北疆重镇。这里是蔡太师的女婿梁世杰的地盘。梁世杰官宦世家,曾在汴梁担任过中书侍郎,人称梁中书。因为有岳父蔡太师的看顾,他被外放时得到了大名府留守这个缺。留守司的权势极大,不但辖着大名府府尹,还统领着两万多的步军兵。真可谓‘上军,民’。
这一次种寒玉穿好衣裙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上离开。她对王文远:“大人,贱婢想……想求……求您一件事儿。”她吞吞吐吐地说。“说吧,什么事?”王文远有些惊讶,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提要求。这些年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地服侍他,为他办事,替他讨好上官,甚至还给他挡过刺客的刀箭,却从来没有因为私事求过他。
王文远听了,沉了一会儿,:“我看这样吧。大名府正好有一桩案需要刑派人去暗中实。我可以把你派去那里,你带上刑腰牌,办起事来也方便一些儿。”王文远希望能够笼络住她,让她继续为自己办事。他知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去阻止她寻找自己的亲生孩。别看她现在对他百依百顺,真要是被急了,她可是连丈夫都敢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