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拜见了母亲和哥哥。是夜鼓乐齐鸣。太公与王母房花烛。太公老当益壮,王母曲意奉承,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如糖似蜜,如胶似漆,不在话。
次日王与母亲太公洒泪而别,自投延安府去了。史将他送三十里外。
常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史太公年近七旬,因贪恋王母,纵过度,不到三年就患病亡故了。史不肯务农,只要寻人使家生,较量枪棒。史家庄自此大小事皆由王母安排支应。王母温柔贤良,对史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亲生儿一般。史对王母也恭敬守礼,早晚请安问候。
一日,史在庄外打猎时失前蹄,跌伤了,庄客救得家来。王母急请医看视,又亲自端汤送,喂药喂饭。史生母早逝,从不记得被一个女人如此疼过,不由得大哭起来。
王母见了,心中回忆起儿王小时的许多事来,一时间母泛滥。她解开前的衣服,把史的贴在两乳之中,紧紧地搂住。王母年方四十二岁,容颜端庄秀丽,肢匀称,脯白腻,更兼香四溢。史两痴迷,张大嘴允王母的,两只手也伸王母的裙底来回抚摸。王母被他摸得不已。自此两人白天如母,夜晚似夫妻,愉不可言也。
王去后一直没有音讯。王母托人几次稍信给他,都未曾有回音。她虽然有了史这么个乖儿,心里却还是思念王。每当想儿时,她就独自依窗而立,凝视着远方垂泪。
史因年纪太小,不知该如何宽她。其实他心里觉得对师傅十分愧疚,只因他几乎每晚都要把师骑在底,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过啊。后来他发现,每当师伤心泪时,他只需狠狠地她一番,总能使她破涕为笑。久而久之,史益发大胆了,有时竟不顾有庄客在场,缠住王母那羞人之事。他最王母面红耳赤,拒还迎的神态。
王母见史每日里和她胡闹厮混,并未去心自己的婚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害怕对不起死去的太公。她自作主张,请媒人替他说亲。一连说了五六个姑娘,不是史看不上,就是姑娘家里不乐意。王母觉得奇怪,史看不上的也就罢了,他一个不到二十的俊朗后生,还有如此大的家业,如何会有姑娘家不喜他?
她打听过后才知,原来史不务正业,与继母乱偷之事早已传了去。王母自己倒是背了个善良贤惠的好名声,外界的传言里只说史是个不孝之,大转世,整日里欺负自己的继母,迫她那些淫贱之事。
这天夜里,史来王母屋里时,见她默默无声地坐在那里,泪满面。这一次无论他怎么使力,都不济事了。问她她也不答理,只是自己哭。史见得她的牝被得又红又,已能看见血迹了。他心里慌了,扑通一跪倒在她面前,用力打自己的耳光,哭着请求她的宽恕。
王母这才把史揽在怀里,跟他说了许多人的理。她:你已年过二十,若再这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死后实在是无脸去见太公他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