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正枕在她上看书,闻言语气平淡:“反正他要等沛沛长大,结婚的事也不着急,我是在帮他分散力,免得错事。”
温晚愤怒地看着他,这人实在太紧张了,之前向医生咨询过外孕的诱因,这次便格外注意,甚至不知哪找来的偏方,难喝不说,关键是那味实在让人无法消受。
贺沉看着她,利落地翻起来,顺手揭掉她脸上碍的面膜:“沛沛才几岁,冯爵又正直壮年,老是腻在一起难免会想犯罪。”
温晚正一边敷面膜一边看电视,听了他这话疑惑地低来,错事?错什么?还有这人的脸真的不是一般厚啊。
温晚彻底地垮脸,简直哭无泪:“你个大骗!”登记前一副百依百顺的样,这才几天呐,简直专-制!
不就是吗,谁怕谁?反正她也能享受到。
见他不为所动,她脆改为撒,搂着他的脖轻蹭他结:“老公,我每天在医院要闻药味儿,回来还要闻,你忍心这么折磨我吗?”
新公司是阿爵一手帮忙建立的,之后更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贺沉更加乐的清闲,最后连温晚都看不过意了:“你这样真的好吗?冯爵也要谈恋啊。”
贺沉很快就端了一碗中药从厨房来,中药味重,整个客厅都是那刺鼻的气息。温晚苦哈哈地别过脸,男人往她边一坐,语带轻笑:“调理的药而已,更何况我也一起喝,小晚,听话一。”
贺沉皱了皱眉,他这人向来都极有原则,本该斩钉截铁拒绝的,无奈怀里的女人太要命。平时见她正经惯了,偶尔一次投怀送抱又发嗲嗔地,真是……
贺沉又说:“更何况他现在在攒婚假,我这么好说话的老板已经不多了。”
外中,其实破产早在他预料之中,早些年不过是为了贺峰才一直苦撑,最后贺渊执着,他脆顺推舟把烂摊扔给他。
温晚听完惊的半天没说话来,这么早就攒婚假?阿爵是准备等沛沛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之后就一直度蜜月度个几年吗?
谁知正式登记成为夫妻之后贺沉就更加放肆了,各种让她脸红心的难度姿势,甚至还间或使用小。
他故作镇定地把手里的中药放回茶几上,伸手搂住她,对视一才说:“这么听起来,的确太委屈老婆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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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看了腕表的时间,直接朝厨房走过去,温晚反应过来之后便猛翻白,想溜走已经来不及,那人居然好像后背长了睛似的,语气轻飘飘:“要是再躲回房间反锁门,晚上的次数就要增加,没得商量,你求我我也不会心。”
这两个男人真是够了!
温晚这段时间真真是被这男人折腾怕了,可是看了那乌黑的中药,咬了咬牙决定豁去了。
可时间一长她就受不了了,
就这,温晚也忍了,可见那中药在她心里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温晚无语,这人还真能给自己找借。
贺沉若有所思地样,勾住她的巴抬一些,底渐渐浮起笑意,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果然他嗓音倏地沉了去,带着几分魅惑之意:“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勤于灌溉,收获也是迟早的事。”
温晚如捣蒜:“真的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