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玻璃桌上了：“大学准备考哪里？听你双双说，你成绩好，考到北京来怎么样？”

        “好，”大伯脸上的笑，到底是欣还是别的什么，她已经分不清了，只听见他说，“我们小长大了，也懂事了，你想知的，等到时机成熟，大伯会完完本本地告诉你。”

        大伯脸上的笑意，终于在陆小掐着自己指尖、已经觉不到疼的那一刻完全绽开。

        这是陆小自坐后，和大伯的第一对视，她深知，现在是最重要的一刻，她必须绷住。

        明明看起来已经通过了大伯的审问，陆小心底依旧觉得没底，她只得蹑蹑：“我知了，大伯。”

        “次日，你、江嘉许、秦书泽全请假，陈可欣来学校也看起来神不济，然后那天中午，林长兴被调查的消息就在新闻报了。”

        ……

        “小，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政法大学，这所学校不错，小你考虑一。”

        这气还未完全松懈，就被瞬间提起，她的视线立刻僵直了。

        陆小松了气。

        他完全地贴在了她的后，的如同岩浆般从她后背浇。

        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陆小终于看清门把手上的金属微光。

        也只有林长兴边的人，才能完全解释为什么陆小能够准确知大伯到达江宁的时间。

        “你还有没有什么，没跟大伯说的？”

        “什么检举材料？”她反问后的宿冶。

        “林依依是直接从学校被带走的。”

        大伯放手里的茶杯，面上又恢复了往日和蔼的笑容。

        “我私花了一个月时间去调查林长兴，也不过刚刚摸到一证据，但是检举林长兴的材料我看了，容详实充分，没有几年的积累，本不可能到。“”

        时间逝漫长，连鸟鸣声都像是被降速。

        “小啊……”

        “我……”她拭了拭手心的汗，“我还没想好。”

        话音落，大伯已经起，背过手，朝着一直叽喳的鸟鸣踱步去，抬环视花园的景。

        “陈可欣和秦书泽那边，他们会以为是警察救的，大伯都打好了，他们不会把这件事说去的。至于其他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文件袋的事，你也当作和你没有关系。”

        “那天晚上，你神匆匆来找我还猫，又突然要我打电话给秦书泽，我在你走后，又给他打了电话，还去了他家，他居然不在家。”

        后似乎是宿冶在慢慢迫近，她开始觉得了。

        所以她刻意引导，那个“不存在的来电者”，就会被大伯他们误以为是林长兴边的卧底。

        “带走她的人，虽然是便衣，我还是看见他们无意透的标志，是缉毒警察。”

林长兴和他背后的人，盘踞江宁政坛十数年，太乱，太深了。

        “没有。”她尽力微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