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上,看着漫山遍野的墓
碑,我叹了一气:在我指挥舰队之后,死难者依旧在增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的力量不足啊。那么多的城市被壬报复的夷为平地,那么多家庭为这场战争
而分崩离析,这漫山遍野的墓碑,铭刻着的赫然是一个个还未能充分享受便已然
结束的人生,或者一个个写满了遗憾和残缺的故事,如果我能够早一解决壬
的有生力量,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呢?七年,这场战争一共行了七年,这七年
里的亡魂啊――
振作起来,深月,你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你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可心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责怪自己――光辉说
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把思维发散到一个别人难以预测的方向上,我也深以为然,
此时此刻的胡思乱想,大概就是从父母离开的那一天之后留的习惯,不过这个
习惯也总归不好,大概光辉对我这样说也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改正吧。
想到光辉之后我便自然而然的回忆起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和光辉作为利奥的妻而共同存在,我们三个人组建成了家庭,如今已经
有一整年了,一年的时光从人生的尺度上来讲不算漫长,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却足以改变太多,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二十六岁了,已经在逐渐开始褪去青的华裳,常年心力交瘁的熬夜让我
看上去比这个年纪的女青年看上去要憔悴,我们三个人的家庭中,我似乎会第
一个走向衰老,而利奥呢,他正年轻,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正走向属于他的秋
鼎盛,哪怕他比我大上三岁,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壮且富有神,而且似乎正
在散发着越来越的魅力。
至于光辉更不用说,由心智方创造的兵装少女本与衰老无缘,她的
将永远定格在最富有与魅的状态,无论走在哪里,她那如雪的长发和窈窕的
都会是无数男人行注目礼的对象。
可我呢。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在这三个人组成的特殊家庭中,是不是也正在变
得多余呢?这个问题一旦滋生,便如同失控的火车一样再也停不来,我开始向
着淫猥的那个方向胡思乱想――我的面,在利奥的那大肉棒几乎不间断的征
伐已经变得不那么紧致了,可我曾经将手指伸过光辉的――光辉却仍然
如同一个女似的那般紧致,且里的肉柔又很容易泛的,她能
给利奥带来更加舒适的验,所以……哪怕利奥在床上和我亲的次数没有和光
辉亲的次数
那么多,也完全正常吧?毕竟光辉更能满足利奥,可已经有些松弛
了的我无论是技巧和紧致程度好像都没办法胜过那位我深的秘书舰。
心里不由自主地吃起醋来――这是个实在的坏病,我心里完全清楚,对着
一个很可能本不存在的事或者况发脾气什么的,本不像是指挥舰队平
壬的英雄指挥官能的事,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这样不好」、「这样不
好」,但那种醋意和对自己定位的莫名认知却已然在我心里留了痕迹,想要消
除已经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了。
说不定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有这种心绪了罢,只是自己没有察觉来而已。
这么想着的我苦笑了一声,迫自己思考其他的事――我明天还有一场重
要的会议要开,于是此刻我则努力地去思考会议上可能会用到的相关容,可是
想来想去思绪却总会转回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上。
「想积极的。」我慢慢踱步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的
睛,认真的对自己说:「是你把光辉拽了这场乱来的婚姻,就算利奥真的将全
心都扑在光辉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唉……
这么说完不由得又叹了一气――我一向不怎么会安人,没想到连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