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
的觉,虽然我已经离开学校很多年,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这
个年纪应该还可以在大学中念书罢,把自己称为学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这么想
着对于穿这套衣服也到心安理得了起来,穿好衣服之后了港区的指挥大楼,
思绪有些乱,脑里乱哄哄的,不知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仔细整理了一番后发
现仅仅是交织的记忆碎片罢了,往日在港区的日,在我没有留意的况,在
我因为战争的胜利而产生的松懈,在我一心一意扑到利奥上的享乐时,逐渐
破裂成了一片片,一,一羽羽——
我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些在我麾,在我边战斗着的伙伴了吗?但是我的记
忆,为什么——
我心乱如麻,步伐很慢,就像是要走向刑场似的,了指挥大楼就理所当然
地看着光辉将车停在我面前,她穿着裙摆很长的连衣裙,为我打开车门,在那里
垂着手等我。
「谢谢你,光辉。」我对她了,然后上了车,光辉为我关上车门,神
复杂地叮嘱我慢些开车,注意力集中,等我启动发动机的时候,看到光辉的
圈又有些发红,便摇了车窗对光辉说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踩了一脚
油门,很快就开了港区。就好像是想从什么事中逃离似的,也好像在为了追
赶什么似的,我仔细思衬了一,从被召到联议会到回港区,中间隔了一个多
月的时间,各种各样的大会开了很久,因为我那的发言会议又延长了一周多,
那一个多月我的思维到底怎样的变化了呢?在一次又一次和利奥的通讯中,在一
次又一次与这个逐渐复兴的社会的交中,在一次又一次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中,
我似乎忘记了在港区有着那些或开朗或阴沉,或傲或自卑,格各异的女孩儿
们正盼望着我回去。
啊啊,原来我是个混啊。
这么咒骂着自己,我开着车驶了逐渐醇的夜中,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
辆,所以我开得很快,这个时候我的大脑会因为驾车这个行为而集中与的动
作上,我暂时的逃避了这种自责的绪,直到汽车开到临近的市区后我才将车速
慢了来,我到了当时我与利奥表白的那个广场,原本破碎的雕像也已经修补好,
广场又开始繁荣了起来,周边的商店逐渐开始开业,但话虽如此,相较于壬
侵开始之前,这里依旧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些念家的人在城市重建逐渐完成的时
候搬回来,利奥就是其中之一,
倒不如说利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他一直持在这座城市中作画,
寻找,这几年利奥的生活一直像是个浪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为此到消
沉,在战争宣告结束之后他也是投重建的第一批人,我在雕像面看到了穿着
衬衫站在雕像百无聊赖地玩着画笔的利奥,心中不免涌起怀念和喜悦来,我
刚刚回港区,看到守在办公室的光辉也是差不多的心,此时的我到没有急于
车,而是在车上偷观瞧了一会儿这个瘦削的青年。
想到这是观察他的绝佳机会,我不禁在车上细细地打量起这个看上去平平无
奇的家伙:材偏瘦,颧骨略微有些,发乱糟糟的,觉仅仅是洗净后用
电风随意地了事,衣服倒是净,鞋也好像刚刚刷过,这么一看这块木
也是有好好地重视和我的久别重逢嘛!
我满意地想着,见利奥将那支画笔在手指中旋转着,他转笔是把好手,他
的手指很灵活,说到这个,我曾经和他打过一个赌——当时我在他的家里,赌他
不用能不能把我送上,当时大概是对利奥的手指完全不了解,现在看来
敢对利奥狂言的我真是呆透了,那一天利奥把那纤长的手指送到我的
里然后灵巧地找到了我的弱,生生地让我惨叫着去了五次才罢手,那之后我
便开始对画家这个职业刮目相看了。
我端详着那画笔在他的手中上翻飞了好一阵,觉对利奥的观察已经
完全够了,于是我轻轻了一喇叭,他吓了一,手中的画笔掉在了地上,我
被这幅呆呆脑的样逗得噗嗤一乐,他也很快就认了在主驾驶位置的我,脸
上的表便从惊转喜,他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驶,显得开心又有些促狭:「你
……你回来啦?」
「回来了哟。」我张开手臂:「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