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没跟我犟嘴呢?”
宁连城起初觉得她乖顺,还言撩拨几句,可是青树只闷活,后背完了,绕到浴缸侧面坐,照例湿了湿,认真着他的膛,黑发因沾了气有些湿,有几缕绕在脖上,宁连城伸手拨开这些碎发,低声问她,“怎么了?”
亲他?青树今晚是不肯的。
她终于抬看他,见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一张木木的脸终于有了表,“我不跟你犟嘴还不好吗?再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犟过嘴了……”
笑不笑地看着她,“什么了你,磨蹭这么久,”青树默默走到他后,拿起浴球和巾,一丝不苟地了起来。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他笑,神很坏,“你明知我叫你来不是背,”她挣开他的手要走,“你看,这比犟嘴还要可恶,过来过来……”整个一狼的嘴脸。
青树抓他的手,“到底要不要背了大少爷?”
青树知挣不过,再跟他纠缠也不过是涨了他的兴致,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便不和他闪来挣去的了,只悻悻地说,“你不要污蔑我,你自己还不是个土霸王,想什么就什么……”
他见她有了神,便去她的嘴角,“……这不是在犟嘴么?”那手靠上了,便不想拿,指轻轻着她的唇。
青树知他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和她那些事,在外面的时候就老是看她,她现在再怎么躲闪都是徒劳无益的,他要吻,也只能任他。
嘴被他的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在拥挤的腔里缠着,绞着,津不断地被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去,他老是这样,青树轻轻捶着他的,自己的嘴都快被他吞肚了。
青树不答,他把她手捉住不让她再动,“到底怎么了?”
浴缸里的不断激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弱的地方。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的事,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他虽叫她过来,可他自己早就凑过去,趁她提防自己亲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她原本就侧坐在浴缸边沿的,被他轻易拖浴缸里,嘴便被住了。
他见她不动,便说,“你看,你都敢不听我的话,我哪里是土霸王……不过,你不来亲我,我也是要亲你的,过来,我亲一。”
“什么……什么……怎么了?”他一,她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哦?土霸王?这词倒新鲜,”他打量了她一,“既然我想什么就什么,那……我要你亲我。”
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终于不是刚刚那木木的样了,便把手伸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湿透的衣衫渐渐褪了,面的显得特别白晰,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有的,他并未太多前戏,直接冲去。
青树说,“……你又不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套了……”说完着青树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