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可能的,可的的确确,卡西姆温柔地抚摸让她再次冲动起来。她竭力想要镇定住自己。
她胡乱地着,脑中一片混乱。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想像起自己上那东西会是什麽滋味。她受得了那东西的压力麽?克罗汀看来以能上它们为荣。是卡西姆迫她上去的吗?他的残暴的想像力是不可低估的。玛丽塔一
她开始有些渴望这些客人的抚摸了。不过理智提醒了她的羞愧,她希望能垂,不看这些人的脸。他们都是养尊优的人,看上去轻佻而自得。也许她可以用发来遮住脸,可是一个襄着珠宝的金项圈让她动弹不得。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响,这让她惊恐不已。她还以为卡西姆会带她到卧室里独自和她寻作乐呢,可现在她和克罗汀都必须公开展览,被当作他们的玩似的让他们品论足。
烛光透过彩玻璃洒在地毯上,绿的,蓝的,红的光芒,漂亮极了。屋极大,所以其它地方仍然黑乎乎的,只有屋中间的沙发上坐满了客人。另一些人站在一个小桌旁。边吃东西边聊天。所有的客人都穿着丝绸和缎的衣服,腰带和巾上缀满珠宝,很华贵。隶们前前後後地忙碌着,用金的或银的托盘供应着果汁。
玛丽塔被拴到原先的那个大理石上,一切正如两星期前行的那样,不过这一次她是服服贴贴的了。客人们走过来围住她,摸着她的长发,掂掂她乳房的重量,傻痴痴地咕哝着些什麽,不时还有人用手杖敲敲她的。她的乳被他们得立起来了。许多手就在她上乱七八糟地摸着,肆无忌惮,似乎她本不是人,毫无人格可言。她木然地站着,一言不发,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被视如草芥的觉让她很羞辱,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卡西姆怎麽总能窥到她心深最隐秘的分。并把它扯来公之於众?她在他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一即可看穿的?
「听着,」卡西姆盖上罐的盖,「这个漂亮的小罐里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你和嘴巴的兴奋度的。而你今晚的任务是供我们取乐,你要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我。我知你火焚烧,但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到解脱。你必须保证一再压制住它,我警告你,否则就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有我命令你可以放纵它了,你才可以尽享受,知了吗?」
「很好,客人上就要到了,跟我来。」
克罗汀被拴在对面一相同的石上,看上去依然兴采烈。她并不害怕,而且觉得看到,或者说经历着这种场面很刺激。她也和玛丽塔一样,脱光了,服服贴贴地站着。毫无反抗之意。她脖上的项圈把她的巴得的,让她看上去更是骄傲而神采飞扬。大大的金棕的睛不安份地在客人们脸上扫来扫去,兴趣十足,密的红发用筋束着,拖在她赤的肩膀上。
卡西姆的私人房间里已被装饰一新,准备迎接宴会。
克罗汀冲玛丽塔笑笑,神虚幻而迷蒙。她俯着背,看来很闲适。玛丽塔看见她新被剃光了的阴,觉得很不习惯。她看到克罗汀的又红又湿,意识到她也被涂上了那种香油。克罗汀立直,起,玛丽塔发现克罗汀淡棕的乳旁框着两个小金环,因此它们保持着又又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