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靠在棺木上借力支撐,不直的腰也彎著讓一對軟乳壓在棺材板上。
因為反覆大力撞擊,嬌的肉也被男人的骨撞的紅艷艷,安然掐著彈十足的肉,換著角度頂撞。
「痾!嗯嗚——」女孩想逃離,半卻被死死鎖在男人制伏中,腰都動彈不得,只有快還在兇猛地疊加,浪再次拍岸而來。
女孩被殭屍架在前嬌著,間濕泥濘,那尺寸誇張的青灰巨仍在直衝直。
我真是天才,每天練習讓殭屍著前進有什麼用處,讓殭屍侍候自己多好呀。
安雅在激烈的搖晃中想著。
安然著少女發育極好的巨乳把玩成各種形狀。
他把安雅壓倒在不知哪位安家後代的棺木上,柔軟的乳被安然的大肌壓成雪餅,安雅的纏在他腰間,承受他從上而的。
安雅仰著頭,脖頸向後的曲線脆弱又,微張的小低聲發被撞的破碎的嬌。
她著光的波,嬌橫又直白貪婪,安然有種想把女孩壞的暴,想讓她向自己求饒。
安雅哪知蒙著臉的安然冒兇光,她盯著安然紅布的鮮紅薄唇,這麼好看的唇,臉一定也跟他的材一樣驚為天人吧。重點是以頷來看,安然的臉不可能是因為腐爛才包覆起來的。
「我想看你的臉。」
安然聞言,抓著安雅的手取摸紅布的布角,示意讓她自己解開。
安雅沒半點猶豫,紅布只是輕輕一扯就鬆脫。
晃的大紅過,安雅看見了一張受到上天餽贈的臉,即使變成殭屍的青灰肌膚也掩蓋不了他這張被雕細琢的俊容顏。
安雅看清這張臉後,突然明白紅布的意義。
認主。
就像新娘的紅蓋頭。
睛的靈魂之窗,馴屍人如果跟役使的殭屍對視,是會對靈魂產生永久的印記的。所以一般的殭屍都會背馴屍人用符咒封,單純的馴屍沒有必要結更深的緣份。 其實她應該是學過的,但不愧是學藝不的安家弟,看見布巾沒看見符咒就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你怎麼沒封??」
「如果我不願意,你們沒有人能與我產生連結。」安然地沉好聽的聲音貼著安雅耳語。
「聽起來妳還覺得自己虧了?」
「有印記之後會怎樣?」安雅有些不安。
「妳可以之後再去找答案。」老祖宗壞心的瞇笑,「現在妳有其他應該擔心的事。」
嗯?
「安然??停、停??」安雅上半趴在地上,臉埋在雙手臂彎裡悶聲破碎地喊。
太久了,殭屍不會累,但她很累啊。
安然架著她的膝窩讓她半懸空,直跪在她間快速聳動的有力的腰腹,發力的腹肌起伏分明又。
「別了,你又不會,快停!痾啊??」
「別的殭屍可能不會,但我可以撐滿你的小肚。」安然掌心輕安雅的小腹,突然地壓讓安雅渾顫慄,小僵直,連腳趾都蜷縮著。
「想要嗎?」安然又往壓著,安雅嗚噎又不敢掙扎。
「腳盤好。」
安然把安雅壓在牆上,兩手托起她的蜜,讓她的手和纏在自己腰背。
「嗚嗚嗚!——安然!——」
老殭屍九淺一深,又拿他那尖長的指甲刮掃花心,一掌還在安雅小腹上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