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榕受着那粉白的小逐渐收紧,嘴边了一丝微笑,随后更密集地在稚的肉中到戳刺,直到碰到了一格外柔的花心。
她再次将巨慢慢了谢衣的肉中,只不过这次没急着动作,而是缓缓起伏着,让药逐渐渗透花的每一。
话未说完,她几乎就要抑制不住地狠狠爆谢衣那无法发的男,她已经能想象自己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胀大、发、发紫……最后慢慢松开丝线,看着它吐的像烟花一样炸开,得谢衣全到都是。间、、腰际、发上,全都白花花一片!彻底让谢衣无地自容!还有,耳边也能听着谢衣泪满面的哀嚎、忍不住的呻和息、还有发时的嘶吼、事后的崩溃羞耻……
很快,那肉就不再像石一样紧绷,展榕在其中慢慢加大了动作,黑的肉被粉白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吃着,滋味逐渐也丰起来。
“谢衣先生,接来我要教你一些东西,会解开你上的迷药。但是为了防止你逃了,我会用带符箓的绳把你绑起来,你切莫挣扎,这绳便是沈夜大祭司也挣不脱,且是越挣扎越紧的。”
末了,展榕打量着这位被五花大绑、在空中无助地晃着粉小和涨红大几把的前破军祭司,从无力的双打量到被禁锢的男,再看到他不自觉已些的脸颊,仍觉得少了些什么。
那少女面带愧,低着不太敢看谢衣的睛,可褐的布衣袍却一截壮的蛇尾,碧绿的鳞片在
……可她到底还记得自己的计划,还是忍着冲动,只是伸手摸了摸,同时她也觉到谢衣大的肌肉动了动。
说罢,展榕拉起床上光溜溜的谢衣,用一儿臂的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打了个叉绕到后,又拉到前面调似的把他前的两团拳大的鸽乳圈了起来,随后以一种双手悬在却双大张的姿势将谢衣吊在了房梁。
这……这、这……这难真的不是梦?
种令人汗直立的意——
展榕努力压住自己兴奋的嘴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前的玉肌红痕的景,看着青年因被大阳撑满了嘴而留的涎和因被堵住而溢的生理泪,心中的兴奋几乎要溢于言表,而嘴上必须却连连歉:“谢先生你不疼吧?我也第一次这样绑人……这都是早便定好的规矩,我也不能违背的……”
那种觉……那种觉!简直太好玩了!!!
谢衣意识虽在,却尴尬地无法忽视肉上的快。意识随着中的孽逐渐摇摆,本来也没什么经验的谢衣又尴尬又紧张,僵持了没几回合就败阵来,不由自主地沉沦了去。
她俯在包袱里翻了翻,终于找一个合心意的“玩”,于是暴地掰开了这位破军祭司的双唇,将一又又长的质假阳直直了他的嘴里,一直将长的抵到了他的,随后将假阳的带穿过柔的发丝,紧紧系在了谢衣的脑后。
谢衣没有等待太久,一刻,一阵刺激的味击碎了迷蒙,谢衣浑一激灵,瞬间睁开了双。
他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连手指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又张了张嘴,几乎要被的巨大撑得吐来;他环顾自,发觉自己正以一种近乎‘引人采撷’的姿势将自己不知何时多的女起,中正汹涌着一细密的瘙,使得那颤颤巍巍地向滴着几滴晶莹的……于是他只能愤怒又无力地瞪视着前的人——一位艳若桃李的妙龄少女。
那意从刚被破苞的女开始,一直烧遍了全,一直烧到谢衣心里。
……
谢衣还疑心是一场梦,展榕却已准备开始正事了。
看来是时候了。
唯有意识清醒的谢衣,此时除了痛苦、尴尬、羞耻还有被燃起的望,实在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那姑娘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把手指伸到……伸到那里!现在还、还……到又摸又蹭,甚至掏一个药了去!用手指着直到最深,等那药化成了药才开了手!
“哎呀,好像就是这里……”谢衣听少女的声音喜悦了起来,却“啵”地一声无地了来,带些许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