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已经生过两个孩的属显然在生产上比大祭司更游刃有余,他甚至还能分一个乳来哺乳这位曾帮助过他的上司。而他的另一边则在喂养着他的第三个孩——第四个还在生产之中。
谢璋不满地对着那夹得紧紧的小扇了几巴掌,将两白肉都打得都红起来,随后才满意地动了起来。
那熟悉的面容凑近到了沈夜的耳边,如人呢喃般说:“请您好好生我的孩,这毕竟也是您徒的侄啊。您当初害死了那么多谢家人,就请您,多生几个谢家的孩来补偿吧。”
谢璋弹了一粉的肉,肉便激动地不断开合着了。他讽刺一笑,再次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恩中故地重游起来。
反抗的大祭司张大了嘴,给他带上了球。
“噗——”羊终于破了。
“刚生过孩就这么紧,老母狗果然的要死,就这么想要被打种是不是?不许发!”
很快他就理解了风琊分娩时的艰辛,他无力地推着双间的那团肉,却总是徒劳无功。边没有人在帮助他,他好像在一片无人的荒野上,只有自己和腹中的这个孩。
他一直观赏着沈夜在他丑态百,频频的样。甚至每当沈夜没力气时便会说些话来刺激他。直到沈夜的第五次,他拍了拍大祭司的屁,示意他翘起屁,然后最易受孕的姿势在母狗大祭司的小里完成了打种。
大祭司被球撑大了嘴,再也抑制不住痛呼。伴随着说话时不断的和息声,他被剧烈的快不断侵蚀着理智,直到双泛白,在这种无尽的痛苦中逐渐沉沦……
谢璋捡起一段壮树藤了刚刚灌满的小,“大祭司可要住了。这些孩以后可是要我的堂哥,你的徒叫叔叔的啊……”
很快,他到力在飞速逝。可他连第一个孩的都没有生来,却已经疲力尽。
沈夜的瞳孔倏然放大,的钜木树藤慢慢了来,因分娩而受到损伤的孕和小已经被修复得紧致白如初,可已经被调教得熟的肉本能的反应却完全骗不了人。
“作为孕,母狗大祭司只需要不断地怀孕、产、生就可以了。既然肚空了了,就请怀上我的孩吧。”
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暴,反而在甬各不紧不慢地着,津津有味地欣赏这位母狗大祭司在被他得红着脸呻叫床的样,欣赏他不屈不甘的神和因为这种不甘而变得力惊人的肉……
很快,他觉自己被扶了起来。的桎梏已经没有意义,即便不被捆绑着,他现在也完全无力抵抗任何人的动作。他到一个温柔的东西被送到自己嘴边,于求生,他衔住了那个东西,并狠狠着。
一树藤不由分说地伸他刚刚生产完的,开始注一冰冷的黏。他企图呼喊和挣扎,可他嘴里仍着球,也被捆得结结实实,于是只能看着树藤为他的肚腹抹上平复怀孕痕迹的膏,在乳孔上的银针,走鼓胀双乳中丰沛的乳汁……
谢璋看着目惊恐的他,快意地笑了。
然后,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如同骑一样,提着大祭司大的惊人的两个缰绳,重新驭驶着这只毫无尊严的母狗。他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撞着大祭司的孕,听着他无法控制的息、痛呼和混不清的求饶,随意把玩着手里的乳肉。
而沈夜,他只是低垂着脸,爬伏在属的上喝着他的积蓄力气。等到早已在生产的快中得意识模糊的风琊终于生第四胎时,紫薇大祭司也终于产了他的长——一个在母中收了过多法力和养分而过于壮的孩。
这样,他的嘴除了呻和涎就什么也不了了。
沈夜稍微清醒了些,但分娩的痛楚很快再次袭来,他痛得前白茫茫地一片,本看不清边都有些什么。里那肉退了去,产终于空来了,但孩的很大,他生得十分辛苦。
渐渐地,他恢复了力气。前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风琊。
一截钜木树藤满满攀上了沈夜的手,他知这是沧溟在安他。但树藤却一路蜿蜒而上,很快又将他牢牢地捆在肮脏的产床上。
“哈……哈……不……痛……呵啊——啊啊啊!!!”
生产的痛苦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最后一丝持,在这世间最无助、最狼狈的时刻,曾不可一世的大祭司终于低了颅:“……给我喝……”
生产后的血腥味包围着沈夜,他知自己再也无法回从前的自己了。但对于月城的民来说,这个孩的生,却意味着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