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羞如桃花的女孩跪趴在床上,慢吞吞地咬合,咀嚼,咽。
后的男人被绞得息越来越急促。
而细白的腕间,竟现了几浅浅的勒痕。
确实太久了。
少女的时断时续,起先是婉转的嘤咛,后来变得细弱,夹了哭腔。
裴绎眸骤暗,眸底一簇幽火燃。
恍惚摇摇,待回过神来,又将小脑袋黏到他蹭蹭。
女孩上吻痕密布,印迹凌乱。
“呜……哥哥,慢、慢呀……”
久到,短短一个生日,怎够满足。
男人了坐在间的小姑娘。
星光轻轻晃动起来,像窗前簌簌飘过的雪花。
褪落的丝衣半悬在腰际,摇摇碎。
“啊……太快了呜呜……”
恨不能在心剜个,把那些星星全都藏里。
不知过了多久。
沉深的瞬息,汹涌的从四肢百骸汇腹。
但他无暇注意,只顾埋征伐。
兔耳朵也累了,朝两侧蔫蔫地耷拉来。
两只兔耳朵剧烈抖动起来,女孩攥紧手边的领带,迎接了今晚又一轮源源不竭的灌溉。
只对他发光的星星。
裴绾窝在他怀里,仰痴痴看着他,仿佛能一直看到天荒地老。
低笑的嗓音,混合着他特有的磁共振。
他又变回了最温柔的哥哥。
男人腰动作加剧,灭的快从脊袭来,他重重凿来,低低闷哼一声。
小兔哼哼唧唧反驳:“人家已经很努力了……啊――”
所有积压的念,都随着那条被解放的领带,冲禁锢。
“喜……喜,呜……”
两个多月,六十九个日夜。
裴绎失笑,俯首亲吻她的细腕,万分怜惜。
可他的小兔,还在偷懒。
的少女忽然失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尖叫着――
每一声都像绵绵的丝线,一又一地,缠住了他的魂。
实在熬不去了。
泛滥的,将他淹没。
被束缚的双手随着大幅度的律动本能地挣扎起来,手腕上的领带渐渐松散。
他垂眸去吻她的眉,她的,她的唇。
他无奈亲亲妹妹调的后脑勺,喑哑叹息。
“哥哥,生日快乐,不是生日的每一天,也都要快乐哦。”
“好疼嘤嘤嘤,要哥哥亲亲才会好。”
哼。”卖萌居然也不用了。
“没有什么会比我的绾绾,更能令我快乐的了。”
男人的驰骋,像不断加鞭的快,迅疾又凶猛。
甬仍旧那么紧致,好在已足够湿。
裴绾还在发呆。
“那哥哥再多喂一些,好不好?”
而她的里,却盛满了星星。
他不免自责,捧起妹妹的手腕察看,小心翼翼地。
“……”
她又被他填满了。
“乖乖,疼没有?刚才怎么不告诉哥哥?”
低未平,他暂时撤来,把如泥的小心肝抱怀里,打算替她解开桎梏,才发现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
“嗯――”
“看来我的小兔实在饿太久了。”
撞击一紧接一,不仅没慢,反倒更快了。
“小兔喜哥哥喂的胡萝卜汁吗?”
“心肝,你吃得太慢了。”
总算嵌半截,她却开始喊累,还闹着要哥哥抱。
小家伙只好摇起尾巴,蹭着他的火,一一往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