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是连骨都没了,愈发方便男人住她的,次次到极致。
“给不给哥哥,嗯?”
小家伙扯过靠枕死死盖住耳朵装聋。
“可是太、太大了,人家没力气了嘛……哥哥帮帮我呀……”
小姑娘被养得气,一嫌累就想耍赖。
“小东西,本来是想让你自己慢慢来的。”可惜现在是彻底忍不住了,他狠狠了小屁,“这可是你求我的,待会儿不许哭。”
“啊……咿咿知啦,喜喜啦呜呜!”
“我的心肝,乖孩,把再打开些,让哥哥再深,到宝宝最里面去好不好?”
“呀――”
“嘤嘤求求哥哥,哥哥最好啦。”
“嘤嘤不给……坏哥哥……”
每一次的意乱迷,他都像在嫌这一辈还不够一般,不遗余力,抵死缠绵。
“啊别……太深了呜呜……”小姑娘哭唧唧挣扎,毫不意外换来的又是更猛烈的颠簸。
滴滴的小早被他调教得格外,平日只要稍微逗两,就会成一枚粉黏糯,任他搓的汤圆,若是再往浅浅戳刺一番,便会立即渗汩汩蜜馅。
心尖上的小在他的灌溉滋养,盛开得一日比一日妩媚勾魂,也让日复一日勤奋耕耘的男人愈渐放肆。
杵一举贯最深。
甬又湿又紧,绞得他又痛又,忍无可忍猛地翻将她压在。
“要不要哥哥到最里面?”
耳侧是他令人心的低。
“……呜呜要。”
撒起来倒是一不糊,但她显然不明白男人让她自己坐去才是最大的温柔。
小磨人,柔韧也极佳。他轻松把她翻了个面,拽住脚踝将双大敞,又一次从后面捣去。
“怎么不行,宝宝最乖了,昨晚不也好好着哥哥睡觉的吗?”
小灰狼被家长教训得哭哭啼啼:“呜呜给……”
大掌倏然离,女孩本就酸的双骤然失去支撑,毫无防备随重力落。
妹妹太调,大灰狼叼住她耳朵,严肃执行家法教育。
“喜不喜被哥哥灌满?”
“咦?”
“那你要不要求求哥哥?”
他总在这种时刻问她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问题,还非得她回答到满意为止,仿佛得不到她的肯定便会发疯似的。
充满占有的气息将她包围得密不透风,所有的官都被他势剥夺。
“呀!”
唇畔是他千回百转的吻。
是他越战越勇的攻陷。
而每一寸亲密相缠的肌肤,全是他炽烈的烙印与温度。
“不是说了不许哭的吗?”裴绎吻着妹妹角的泪花安,却丝毫不减凶悍。
被迫卡在中途退不得,裴绎息不稳,赶紧又亲又哄。
“不说?”男人轻佻一笑,薄唇顺着她的背脊向咬,开启新一轮冲锋。
小鸡仔十分上地主动在他唇上啄米。
男人气笑。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真的要被哥哥吞肚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