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我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你指谣言?有无不在场证明她都不会有事,力度和角度都能确定不是她。”
我抿着嘴唇看他。
看我沉默了,他倒不再咄咄人,冷淡地应许。“算了,随便你吧。”
轮到他愣住了,可刘恨陵是如此聪明的人,不到一会儿他已反应过来,扫了一四周然后低声问:“她告诉你什么了?”
“有,你是安妮的父亲。”
他妥协了,我竟到有些疚,黯然低:“谢谢你。”
刚刚心一急,说漏了嘴,刘恨陵还是听来了。
“拉!”他磁的声音带着警告,“老实给我回答。”
时过境迁,今日的我们已无话可说,从此变成陌路……
刘恨陵的脸一沉,厉声:“我不会伤害自己女儿。”
“你知与否都无关紧要。”
“茜茜为你作证?”
“伊丽丝倒底是谁杀的?”我平静地又问了一遍。
我太大意了,只因为从欧洲回来以后,刘恨陵不再那么冷酷无,唯我独尊,有时给我一种不想再争锋相对的觉,我就降低了隄防,现在后悔莫及。
他单手掐住我的脸,用非常非常低沉的声音说:“你怎么知的。”
“拉,不要追究这件事。”
“我不是指那个。”
他别转面孔,再为自己添酒,一饮而尽后才缓缓:“解除了。”
“我再给你五秒时间。”他透凶光。
说,因为除了跟他/,我自知没有任何好可以给他。但我是绝对不会跟他的。
他冷静地看了我一阵,反问:“跟你有关系吗?”
又是一个不咽的晚餐。
“我猜的。”
“不,”我摇了摇,“我不是担心谣言,我是不能让她待在一个杀人犯的附近。”
“又是安妮,你对她还真是关心。”
心升起一莫名火,语气也不再平静,“为什么无论如何你都要包庇她,难你们真有那种关系?!”
“有,因为牵扯到安妮。”
多年前,我们的晚饭时间曾是我最最期盼的。他多数都很准时,换着样地带好吃又健康的给我,陪我读书,看影碟,听我说一些无聊的小事。
“放开我。”我叫。
“她说你们上了床。”
“为什么?”
深邃的眸闪过一丝讶异,没掩饰好。
Shit,其实在尚未搞清楚他们关系时,并不想打草惊蛇,毕竟我只是猜测,可如今我已敢肯定,茜茜是凶手,但如果刘恨陵是合谋,那他现在知我已知,是否对我不妙……
他慢慢松了手。
瞄准时机,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关于伊丽丝的案件,你的嫌疑解除了吗?”
刘恨陵吃的很少,我也几乎没碰过主。空气中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重量,压迫着我,使我尽失。
“怀胎十月,分娩之痛,我没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