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晗俯,亲了一秦雯的嘴唇,“所以我才要好好把握,怎么都不能再次把阿雯丢了……”
顾晗着她的指节,指尖血肉模糊,但好歹不再血,结上了血疤。
顾晗拂去手指上的血渍,指尖已经愈合,丝毫看不之前血肉模糊的样。
“大概是心愿已了……”
顾晗垂了。
“哦,说来听听。”
“嘛……”
说着,秦雯盯着他手上的伤,翻的红肉渐渐合拢,连着断裂的指甲壳也向上贴了上来。
顾晗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去。
“对不起,我以为我能面对所有的事,但是没有想到昨晚还是没能护住你……”
“有一……”顾晗转反握住她的手,“不过我有一倒不认同她……”
虽说总是会听到顾晗说非常肉麻的话,好歹都习惯了一些,但秦雯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什么嘛,你这是有而发吗?”
“阿雯……”
“其实这也不怪你,我们秦家人上代的恩怨,还扯上了你……”
“对不起,次不会了……”
“你这不就找上门了吗?”秦雯住他的手指,“你准备什么时候理你指甲的问题,全烂了都……”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秦雯又给了顾晗脑袋一,这一她用足了力气,把顾晗的脑袋都打了去,“你有什么事,遮遮掩掩都只给我说一半,会现什么况都告诉我啊,不然就像昨天一样,得我不知怎么理!”
“心愿已了?”
顾晗没有回。
“没什么,就想叫叫你……”顾晗盯着她,笑眯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呀,能找到阿雯你……”
“与其就这样被动的等人帮助自己找到人,我更倾向于自己去找……”
白的手骨转了一圈,在空中张开了五个指骨,红的光线忽的从上溢,只是秦雯眨了个,指骨尖漫一白砂,随着来的风,降着,消散在了半空中。
秦雯叹了气。
一块突的悬崖,从边缘望去是直直的一条山,理说,库建了有好几年了,就算是有河,那涸的河床上也应该是长满了杂草。
秦雯从后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
“于是你和她找到了共同语言?”
“你好烦啊……”秦雯敲了顾晗脑袋一,“总是在说怕把我丢,那就把我看紧一啊,昨天晚上不是差丢了吗?”
顾晗忽然叫了一声,秦雯抬起,就看到他盯着她,笑容满面的脸颊上都浮上了红晕。
顾晗捂着。
秦雯一愣。
她抬起,望向山的那一。
“阿雯,你看……”
“这个是?”
“很快就好了……”顾晗忽然低,亲了一她的。“我现在不是人啊……”
“我原以为是你们秦家的仇家,回来寻仇……倒没想到,她只是想让人把她从地里带来,找回郎罢了……”顾晗低,笑了笑,“这倒是和我一样……”
“现在也不知我们在哪儿了,重新走回去也要花不少的
但秦雯从上望去,山脚就是一条光秃秃的河床,长长的一条绕着山脚,上面什么都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