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外公有的，大宝小宝都有，摸了也没意思，还摸来什么？你娘就不同了，她是女人，上长着，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上没有的，所以，大宝小宝，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这样才有意思。”

        小宝忍不住好奇，竟然动手抚摸爹的，我连忙喝止：“小宝别乱来。”

        小宝附和说：“娘的大，摸起来舒服。”

        看到爹和两个儿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紧张，偌大一间屋，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虽说别扭，但不能否认，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

        小宝说：“为什么能摸娘的，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我想跟着起来，爹阻止我说：“大喜，你躺好别动。”

        大宝小宝齐声说：“好玩。”

        我的脸一阵火，爹炽的神，已经告诉我他想什么。我明白爹的意思，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孩，现在就让他们接男女，是否早了些呢？

        大宝问：“外公，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真好看。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这么小呢？”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适应的。

        小宝听的兴，扑在我上，抓住我的，不停。我扭着他的屁说：“小顽，躺好别乱动，听外公说话。”

        爹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刚才你娘搓拳输了，你们说，我们该怎样置她好呢？”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不知他想什么。

        大宝嘿嘿笑：“娘的肉厚，真好玩。”

        我气歪了脖：“小宝你怎这样胡闹，这是谁定的规矩，你所说，你和大宝都穿着衣服，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

        小宝大声说：“外公不能玩娘的，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的。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大宝小宝喜听，我也不便再说什么。

了。”

        爹鼓动说：“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啊。”

        爹不想把气氛僵，打圆场说：“小宝说得不错，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大宝小宝说好。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问：“这样不太好吧。”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鸟鸟了。”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惊讶地问我：“娘，你看外公的鸟鸟，这么大，还有那么多，黑麻嘛，好厉害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娘告诉我好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是真的，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你们谁不听话，娘就砍掉他的手。”

        爹微笑说：“傻孩，年纪小，鸟鸟当然就小了，等你们将来长大，鸟鸟自然跟外公一个样，不用担心。”

        爹拍拍小宝的说：“你知吗？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

        我说：“这事应该问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样回答你？”

        我忍住笑：“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反驳，听哥这样说，顿时理直气壮，大声说：“哥说得对，外公没有脱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

        小宝看着我问：“是真的吗？”

        我不知爹搞什么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让外公玩？他才是胜利者，你们只是裁判，哪里有裁判占据奖品的理？你再不听话，以后甭想再玩娘的。”

        爹问：“你们说，娘的好玩吗？”

        再说，这些事就算你不，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与其将来被动，为什么现在不主动？小孩对第一个给自已启蒙的异，印象一生不忘，现在，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动，那么，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不是你了。”

        小宝不敢吭声，大宝却问：“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