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啧啧响,似乎恨不得将那双柔的肉唇直接吞肚里。
啪的一声,报纸摔到了镶金雕花茶几上。
“行了!我还没死呢!”
看来老爷终于沉不住气了,没办法再把这对奸夫淫妇晾在一旁当空气。安欣松开了手,却始终保持着阎罗再世般的阴戾神,紧缩的眉宇彰显太爷的不悦绪。
启刚一甩开安欣的掌控,立刻就几步迈回到了陈泰面前,在老男人膝前蹲坐去,焦急地关心,“爸,是我不好,你别动气,你的血压……”
啪,又是一记猝不及防的扇打,这一次,卷起的报纸到的是启的脸。灼烧的疼痛从太阳蔓延到颧骨,他被得前一花,摔坐在了地板上。
“还我的血压?我看你恨不得我现在就被你的姘气得脑溢血,是不是!”
他捂着红的侧脸,顾不得心呵护的肤有没有被锋利的纸张边缘刮血珠,赶紧规规矩矩跪好,颤声说,“爸,我真没有,我什么都没跟安欣说过,我和他也不是,不是那种……爸,你知我的啊,我怎么会愿意去找他合作,我宁愿死,我……”
一只熟悉的手又一次摁到了他的后颈上,有一没一地起来。
“什么死呀活呀的,哪里就到这个地步了呢。老,我在你那里分量这么重啊?”
安欣只调侃了一句,然后便不再把注意力分给启,他的视线,投到了那个土埋到脖的老不死上。
“陈董事长,是谁给我的这份报,不是很重要吧。重要的是,我很清楚这份报的可信度。陈金默人就在这座庄园里,我一定能把他搜来,不信的话,我们就试试看。”
陈泰过了启,发完了怒火,很快便冷静了来。老朝桌上瞄了一,启立乖觉地双手捧起茶杯,举过了。茶杯很,但他不敢用杯托,只能放任自己的指腹被得痛,暗自希冀陈泰能看他的诚意。
陈泰不接茶杯,反而和颜悦地跟安欣聊起了家常。
“你今天过来,你那两个叔叔知吗?这么冒失的行为,安局孟局他们也能同意?”
“哦,陈董您放心,两位局长是知我们今天要发抓捕绑架陈金默的嫌犯的。”
陈泰笑着摇摇,语气亲切到像是在教训相熟的小辈。“你小啊,玩文字游戏是吧。我猜,老安和老孟,肯定不知你要抓的嫌犯是我。”
安欣也笑了,他随手提起启手中的茶杯,拎到唇边,啜了一。好茶,苦涩,回味甘甜。
“还真是,没有事瞒得过陈董事长……这样,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去安排他们搜查了。现在是上午九半,嗯,最多搜两个小时嘛,正好也不耽误你们吃午饭……噢,不好意思,忘了陈董事长今天中午可能只能跟着我们在公安局吃盒饭了。”
“行啊,初生犊不怕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陈泰慨了一句,他盘着手中的佛珠,从他脸上完全看不一丝“生畏”的意思。
“不过,安家小,我听说你是个聪明人啊,怎么今天就犯蠢了。你应该很清楚,即使你真的在我这搜了什么……恐怕,也很难靠那玩意送我去吃牢饭。陈泰这两个字,在京海什么分量,在你两个叔叔那什么分量,你应该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