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陷害启盛的动机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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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踩过那滩乳白的鱼汤，凑到了启盛耳边。“现在，推我一把，然后骂我。”他低声说。

        他们兄弟合默契，启盛敛眸，没有任何的犹豫，掌心抵上了哥哥的肩膀，用力推了去。

        “启，你他妈就是个婊！”

        被弟弟当众辱骂的哥哥，脸埋在张彪，肩背颤栗，仿佛是在忍住泪，嘴角却悄无声息地扬了扬。

        ＊

        “那场车祸，是你策划的，启盛或者唐小龙执行的。你们在那之前就已经和徐江搭上了线，说要和他合作，承诺会帮他解决掉你的旧主陈书婷。制造车祸的原因我猜有两个，一个大概是为了向徐江投诚，降低他的警戒心。另一个，是为了偷走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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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滂沱，着套的唐小龙冒着雨一步步走到那辆左车被撞得惨不忍睹的桑塔纳面前，绕过去，打开了启那边的车门。

        启面阴沉得吓人，在唐小龙开门的瞬间，啪的给了他一耳光。

        “你他妈的唐小龙！谁他妈让你开那么快的？！撞这么狠，你会害死他的！”

        唐小龙摸着脸颊，心发疼。

        “哥，一开始计划的时候你不是说，让我车见到你们也不要说话，不要表现认识你的样，怕万一他晕得不彻底，会听到我们的对话吗。”

        启睫抖了几，抿紧了嘴唇，又抬手摸了摸唐小龙的脸。“……不好意思，小龙，我刚才……刚才着急了，你的很好。”

        他从昏迷的安欣腰间取手枪，交给了唐小龙，看着他揣好，才转过，把后脑勺暴在了小龙面前。

        “打吧。手有分寸，打晕就行，别把我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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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了别的什么？啊，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对陈金默的在意，让我主动说要陪你回旧厂街，这样我就会在启盛家留生迹证，证明我近期去过那里，确实有发现启盛有枪的可能。至此，你已经为我好了，我犯这起谋杀案所需要的所有准备工作。然后，你给徐江发了短信，跟他约了当晚的见面，正式开始了你的演。你把我灌晕，去了白金瀚，在徐江放走唐小虎后，让人杀了他，嫁祸给了我。”

        启把玩着自己手腕上银光闪闪的细链，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声。

        “我让人杀了徐江？安欣，你胡说八也该有个限度。我让谁杀的？你倒是说说看，那个爬上三楼开枪杀人的，是被殴打待了半个月的小虎，恐的小龙，还是骨折的老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