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青璇却没有这般,对于这个得了自己的男人终归还是不忍手,可若是扭动,只要稍稍移位,那胡不归的那条肉棍落后可能就当场折断,这也是肖青璇不愿看到的,一瞬间的决定让肖青璇只好玉手掰开肉,睁睁地看着那条想要死自己的巨大肉棍,就丝毫不差地直落来,从没肉中,到那黝黑的肚紧贴自己屁的过程,瞬间吞没整肉棍。
只发生在一刹那的短暂时间,却在二人中如慢动作般被清晰目睹。
肖青璇心中无比幽怨的一句:「冤家」。
直到肉棍以横无匹的姿态着肉腔里的肉一路歌猛,在还紧闭试图抵抗时,以摧枯木朽的态势,行着,然后紧套着被突破到花房,整个,肖青璇忍不住发那声凄厉的惨叫。
除了生育时,何曾如此被蹂躏过,就算时生产时也是慢慢张开,循序渐的,那有这般激烈而暴的。
肖青璇因为没听胡不归的劝告,吃了大苦,疼得泪都飙了来,原本致的绝容颜五官却是因疼痛扭在一起。
老胡却是翻了天,那种如不合的套上一样,那都被咬到变形的那种酥麻让他混百万个孔都舒得要气来。
老胡都得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但他心中却是清醒得很,不能就这么停来,不然让公主回过神了后果不堪设想,定要继续先让她适应和上这种极致的快。
于是双脚在落的同时上一瞪,随后整肉棍就利剑魈般退蜜,肖青璇在巨大肉棍突袭花房后又上退的那种离让她以为自己都有丢了魂魄一般不知所措,目又一次看到胡不归这厮再一次的凌空飞起,只是这次好像飞得更,再落时也更加迅猛。
又是那惨无人的要来了,此时肖青璇的玉手彷佛也忘记的动作,就那样紧紧掰开蜜,甚至连粉的菊花也掰得变成扁形。
公主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余地,只能呆滞地望着那好像能把自己穿贯通的大肉棍再一次稳稳地落,直到顺利肉中。
随着胡不归落,黝黑肚拍打在肖青璇的白肉上,一声声响亮的肉贴肉交汇声必定带起肖青璇的一声昂的呻,「啪啪啪啪啪啪」
除了呻和贴肉声,还有那大床被二人压得吱吱作响的酸声,真要担心如此激烈的会不会把床都榻了。
还好富贵人家睡的床还是质量过,床没有榻,但依然被晃得松动。
在床上的一黑一白两条肉虫好像就没在乎过大床是否承受得了。
肖青璇的呻就一直没听过,不过是从凄如泣,到婉转呻,最后动人悱恻,现在的肖青璇浑香汗淋漓,一对白的丰乳竟然神奇地随着有规律的乳白,即便没有被榨取也自然而然地乳汁,显然肖青璇的已是发舒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被蹂躏
到快要坏掉的肉更是分不清哪是还是淫,总之全上就没一是的。
一百来的反复飞,二人都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是累到崩溃,到发疯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