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这个却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了。
一只艳滴的玫瑰,致小巧地镶嵌那里。
随着云七的动,这朵玫瑰也在悄悄地颤抖,甚至,姜燃还发现这个玫瑰颜好像还会发生变化,刚刚明明是银的,现在就已经有淡淡的粉了。
姜燃看得新奇:“你们侍从都有这个?”说罢,她伸手弹了一弹。
云七本就已经被撩拨得快要把持不住了,这个玫瑰上还有倒刺,同真玫瑰没什么两样,被这样一,云七觉自己前一黑,差要仰倒过去。
幸而他是跪伏在床上,用两条胳膊撑着。
他摇摇脑袋,恢复了些许清明,回:“回主人,这等寝|,只有属有。主人想玩什么新奇的,属可以去营里寻来。”
姜燃被哄得开心,拍拍自己的边,打了一个哈欠“好啊,等我见到什么新奇的,我同你说。”姜燃玩累了,此刻一个接一个的哈欠不停,她搂过云七比别人都要柔的腰肢,睡了一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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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人,不是你想让他不存在,他就不存在的。
周末来到上界的学校上学的时候,原本姜燃一个人独享的双人桌,坐了一个男人――付景澄。
男人前的铭牌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照得姜燃想翻白。
偏偏这个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姜小好。我是付景澄。”
姜燃盯着付景澄向自己伸的手,尬笑了一声:“你好你好。”伸手握上了付景澄的手。
一节课来,姜燃每每走神就会偏看付景澄,不过训练有素的姜燃已经修炼了一绝佳的技能,她走神绝不会被老师发现!
可是这就苦了付景澄了,他本来坐在姜燃边有些紧张,偏偏他就是能受到姜燃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
自小从上界长大的付景澄,自然而然就会认为这是他未来的妻主在审视他,一方面付景澄对于这种审视觉到羞耻,另一方面在社会的规训,他又不断在审视的光中不断修正自己。
背越越直,字越写越工整。
付景澄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他只是不想姜燃看不起自己,倒还上升不到怕姜燃不喜自己的这个程度上。
姜燃这个线条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只是对这个突然现在自己生活,或者将要参与自己未来人生的相亲对象,保持了本能的好奇而已。
让付景澄等了很久的课铃终于响起了,姜燃没有动地方,她意识问了付景澄:“你要去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