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咬太紧了…」柳凝曲低着,他住她的肉,气息紊乱到差不着空气。
现在,他一丝不挂,而她还衣容整齐。
柳凝曲简直快被她给疯。
媚肉因而紧紧绞、收缩,柳凝曲忍到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他没想到两人的会这么契合,她每一寸肉都在他的脉络上,就连最的伞冠方都被肉的突准确的刺激着。
肉
…难怪影会说克制不住!
柳凝曲脑袋窜许多绮念,但理智又把那些冲动给压了回去。是他要诱她,绝不能反被她诱惑。他在心中告诫自己。
「好童童,快…骑上来…」他不能主动压她,只好声促。
童镜将他吃尽,在抵到最深的时候忍不住一颤,抱着他的脖往后仰去。
「哥哥想看童童。」柳凝曲轻她的襟,语气有几分请求的意味。
她顺从念,小手解开腰带,缓缓将衣服敞开。白皙的肌肤和圆的肩了来,蓝的肚兜和颈上的绑带衬得她纤细又。
「阿…」哪怕只是轻微的移动,阳仍牵扯着她的肉,带给她过激的快。她摇摇,舒服到说不话来。
「那妳动一动…哥哥难受…」他忍到连声音都变了,一向扬起的唇角也持不住的收起,只能无力的发颤。
她才蹭了几,柳凝曲的分就胀到发痛。
柳凝曲动,觉得她像误闯尘世的仙,轻灵好、让人心生向往。但当他看见她私无发,白净中透着一抹粉的时候,他又觉得她像惑人的妖,让人癫狂失序。
他只是她,她就到了。
他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遍,没事搞什么诱惑的把戏?直接压上去不就得了?搞得现在这样,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的要命。
她还在摸索为家主该有的条件,但这个让她到佩服的男人却在对她示弱。
女无,又称白虎。他以为这是秘戏图为了夺人球瞎编的,想不到传闻里万中无一的存在就在他边。据说白虎都怀名,或拥玉壶,或藏九曲回,径层峦叠嶂,能让男人仙死。
是第一次,妳教教我?」他拉她的手,为自己解开衣衫。
两人的交合蜜,温温的,湿交叠的心。
童镜不晓得柳凝曲的想法,她重新坐到他上,小手撑在他的肩,慢慢地用湿的蚌肉贴在他肉上轻蹭。
她双颊绯红的抿起唇,小小的抬得的,将他一一吃去。
「唔─」柳凝曲一气提在前,前所未有的快让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一双媚满是鲜红的。
童镜吞咽唾津,还在适应这种攻守互换的觉。在害羞的同时隐隐到新鲜,好像真有几分自己是家主的实了。
明明是她在上而他在,主导权也交给她了,她怎么还能摆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仍是如此柔弱,让人忍不住想压着她狠狠欺负一顿。
她仰慕影的果敢大,欣赏玄华的淡定从容,憧憬柳凝曲的运筹帷幄。他们各有擅长之事,备让人望尘莫及的能力,而她幸运地得到他们的青睐,所以想努力成为得上他们的人。
她依言这么了,快的泪一边动一边落,她啜泣着,间发不清楚的呜咽声。
…她忽然觉得有兴奋。
「哈…恩…」她发细碎的呻,杏垂泪,看起来既无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