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没带那个……”
在地毯边堆了小摞,床挂着捕梦网,床边几盆绿植生机,一看就是平日里被好好照顾着的。
她抬起脸,无辜又天真地笑了起来,说的话却让北檀腹一紧:“我们不用那个。”
等到两个人都有些气吁吁了,关以韫着少年的发丝,微笑开:“好乖,好乖。”
她转打开了那个北檀忌讳的暗柜,掏了些什么,他不敢看,生怕是自己被记录的丑态。预料到的羞辱都没有到来,他的脸庞被一双柔的手轻轻捧起,指腹微微摩挲了几,细微的茧得肌肤带上意。关以韫细细打量着鸭柔顺黑发,纤细易碎的眉和刚刚被采撷过的唇,北檀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她里着意,扫过的视线却更像是在欣赏什。
北檀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嘴唇嗫嚅几,终究没有发声音来,只是幅度很小地了两。关以韫牵起他的手,把人拉到了床上,两人并排坐着。好不容易适应黑暗的睛却看不清她的表,北檀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被褥柔的,却被猛地推倒在了床上。
意识到这一,关以韫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她俯捧起他的脸,轻轻贴上他柔的唇,用着从北檀这里学会的吻技同他唇嬉戏。
但灯熄灭后,粉泡沫般的幻象就破碎了,北檀跪在她脚边,黑暗笼罩,这里像个监狱,把他锁在其中,只有窗外月透过纱帘在少女发间撒了些许光亮。
的鸭哪里还有当时约她打炮时的游刃有余,他双躲闪,就是不敢看她,唯唯诺诺憋了半天才挤来这么一句话,关以韫放相机,伸手同他十指相扣,垂的发丝细密扫在他的肌肤上,带来阵阵。
他望过来的神并不似照片里一般媚还带着钩,也不像她窥见交易时那样羞赧青涩,反而是雾沉沉的,如同没有生命的黑曜石镶嵌在眶中。而他看向自己时,关以韫发现,或许是月光恰好打在上,自己轮廓在他里竟多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给那双死气沉沉的瞳孔上了亮光。
“要继续?”关以韫率先开打破了寂静。虽然是个问句,但在场的人都知不需要回答。北檀垂,从上到解开扣,心挑选的衬衫敞开,半遮半掩他赖以生存的白肉。专业鸭当然知什么样最能诱惑人,但这次他却像个未经人事的一样,垂着不愿看向床上。
紧接着,少女手指向,探到他的结,暧昧地抚摸了几。正当北檀想着“终于来了”的时候,肤突然觉到凉意,只听见“咔哒”一声,原本自由的脖颈被质项圈束缚住,金属扣锁到了后面,钥匙在少女的指尖轻轻摇晃。他不适地扯了扯项圈边缘,手却被狠狠打落。
“没关系。”
“反悔了?”关以韫脚尖抵着他的巴,向上勾起来,本以为会受到阻力,少年那张漂亮脸却顺势被勾着仰了起来。
她站在黑暗里,月光在脚汇聚成一摊银。少女嘴角翘起来,睛却是没有一丝光亮:“趴着,我们开始吧。”
少女顺势骑在他的骨上,北檀却拼命将后腰向床板抵,生怕自己兴奋的肮脏什碰到她。关以韫一只手拿起床柜上的相机俯拍,另一只手向勾了勾,中途却被北檀制止了。
少年侧过脸,赌气似的嘟囔了一句。关以韫盯了他好一会没有开,在他终于耐不住看过来时松开手,翻了床,从柜里拿几个小东西。北檀余光瞥见,瞳微震,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关以韫。
她贴了过来,脸靠在北檀赤的前,他发现自己的心脏不自觉加快了鼓。关以韫双夹住他的腹,长发散落在他上,蛛网一般将他绞紧。
而他无数个日夜里期待亲抚摸的房间主人则坐在床边,脚跟懒散地打着地板,发“哒、哒”的敲击声,在黑暗里不断回响。
“别乱动。”关以韫拉起他的手,怜惜地了刚刚被打得泛红的地方,像对待易碎品一般:“你刚才得很好,想坐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