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馆nei。
程荧年纪最小,心思天真,与几人都能说得上话,an年纪自觉站在队尾,小声dao:“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还不能用膳呀?”
秦洵轻哼一声,嘲笑dao:“你怎么什么都不明白。”
程荧吃瘪,委屈站好。
兄弟俩家世最低,在里面容se也说不上chu挑,站在中间,默默不语。
姜姣在程荧旁边,安wei似地拍拍他。
两个年纪小的nei使在一旁看guan,没一会jin来四个穿姜黄gong装的男zi,手里拿着名册。
秦洵先声夺人,但也没有多么恭敬,只是略微diantou,招呼dao:“大人好。”
为首的那个束着ma尾,一双狐狸yan笑眯眯地diandiantou,带着其余三人见礼:“五位选侍好,小的是极乐馆的guan教先生,姓彭,家里行三,叫我彭三便好。”
程荧等齐齐打招呼dao:“彭先生好。”
彭三谦虚,直dao不敢不敢。说着一抖手里名册依次diandao:“程荧、姜姣、蔡颜成、蔡颜思、秦洵。”
几人纷纷应xia。
彭三diandiantou,从怀里掏chu一枝笔,在名册上写了什么。
秦洵chushen世家,ma上便认chu了这个名册大约是考察他们用的,便悄悄tingxiong翘tun,束腰的窄袖袍都撑chu了弧度。
剩xia的人里姜姣聪慧,大约也明白了什么意思,暗暗打起jing1神。
蔡家兄弟没有见过,但都对一切视作考验,不想丢脸。
程荧则是懵懵懂懂,min锐地觉得彭三不怀好意,没敢chu声询问。
彭三记完,把名册和mao笔递给两个小nei使,双手合抱,笑眯眯dao:“小的也不废话,几位既然过了殿选,将来ma上要rugong伺候陛xia的。”
五人沉默不语,静静等待xia文。
彭三继续dao:“而咱们极乐馆,顾名思义,是专门为陛xia调教shen边人的,当今gong中三位gao位侍君,都是从极乐馆走过一遭的。”
程荧听到这,面上飘红,姜姣视线飘忽,秦洵也少见地抿嘴,对ma上到来之事,心里打鼓。
“而jin了极乐馆,各位准侍君们便不再是准侍君了,任你们在外边是公zi少爷,来了咱们这,万事便要听从极乐馆吩咐,以后,才好伺候陛xia。”
彭三说到最后,面漏凶光,shen后跟着的一人手里拿了一条pi鞭,随着他的话语狠狠拍在墙bi上。
破空之声传来,程荧吓了一tiao,又急忙抿住嘴。其余人也面se凝重,不敢莽撞chu声。
彭三见威慑到他们,又放松一笑,宽weidao:“各位也不必紧张,咱们都是为了陛xia,只要各位听话,我保证各位不会受疼,还会yu仙yu死,盼望陛xia助其早登极乐。”
姜姣chushen军中,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心tou微微一tiao,生chu三分麻gan。
彭三shen后的三个人各自拿了蜡烛去站在他们shen旁,蔡家兄弟共用一个,不曾异议,剩秦洵shen边还空着,他明白自己便是这位彭三负责了。
几人站定,彭三又开koudao:“那便从现在开始了,几位,极乐馆不教别的礼仪,第一课,便是见到陛xia如何行侍君礼。在此之前,先把衣服都脱了,放到一边。”
几人略有震惊,不敢相信,彭三dao:“咱们几个都是双儿,不必有疑虑,还是说到这一步便受不了了,那将来怎么伺候陛xia?”
程荧闻言,想到午时女帝看他的yan神,咬咬牙竟然第一个开始脱衣。
彭三满意地diandiantou,在册zi上又记了什么。
有他zuotou,剩xia四人也开始解衣wu,片刻,便都光溜溜地站了一排。
姜姣羞涩,他ti弱shenzi虚,shen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肉,pi肤荧白,弱柳扶风。
秦洵是邺城儿郎,自幼驯ma,shen上一层匀称肌肉,se调偏暗。
蔡氏兄弟中规中矩,修长匀称,不过哥哥蔡颜成屁gu上肉多些,丰满些。
程荧则是珠圆玉run,pi肉光泽弹hua,如剥壳荔枝,大tui丰满,nai肉也微微鼓起,nai尖粉nen。
彭三带着几个人挨着看了nai肉,蜡烛火光凑近,微微发re,熏的几人面红耳赤。
程荧站在最后,几人看他时羞地想躲,立刻被彭三甩了一戒尺在nai肉上,扇得他惊呼一声。
“没有吩咐不准动,看你时也不能躲,还得tingxionglouchunaizi,否则怎么供陛xia把玩!”
程荧委屈,但还是听话地ting起了xiong。
彭三带上一双丝绸手套,扶着他微鼓的naizi丈量,问dao:“双儿?”
程荧摇摇tou,颤声dao:“是男孩。”
彭三又举着蜡烛照他xiashen。
程荧方才挨了一尺,xiongkou已经浮起红痕,他怕xiashen也挨上这么一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