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薛成渡醒了个大早,在榻上挑开程荧的衣襟,nie了他的nai尖把玩。
程荧还睡着,shen上的纱衣昨晚间睡觉的时候被蹭落了一半,挂在臂弯里。他侧躺在外,双手握住女帝一边腕zi,正睡得香。
薛成渡睁了yan,外tou隐隐传来鞭炮声,她nie住程荧一边nai尖,轻拢慢拈,修得稍尖的指甲ding着nai孔剐蹭,磨得他在梦里颤着搂住她的手臂。
等到naitouzhong得如一只小小樱桃,程荧才迷迷糊糊地han着半目chunshui开了yan帘,锦被之xia小腰也扭了起来,ting着xiong膛往前送。
薛成渡见他醒了,变本加厉地并了两指用了dian力nie住搓nong,程荧迷蒙间已经是泪yan婆娑,hou咙里发chu小猫似的呻yin,乖乖地抱住她空闲的那只手臂。
红zhong的naitou在空中轻颤,程荧低声求饶,女帝撑起shenzi,从床tou暗格里chouchu一只银锻的夹zi,丢给程荧让他自己夹上。
程荧嘤咛一声,湿漉漉的圆yan眯着,撒jiao似地在女帝胳膊上蹭了蹭tou。
薛成渡笑了,牵着他的手腕,引着他把夹zi夹在了自己nai尖上。
“嘶……好痛……”
程荧呼痛一声,一只naitou被夹住zhong立,那夹zi是一条银丝扭成的梅花样zi,dai上之后,红樱一dian,刚好zuo了花芯。
nai丘鼓nangnang的,另一只nai尖空落落的无人ai抚,他没忍住在上面抹了一xia,被女帝打了手。
“陛xia……”程荧带了哭腔,朝她撒jiao。
薛成渡笑dao:“不是痛吗,怎么还想摸另一个。”
程荧抱住她的胳膊,把xiong膛贴在她shen上蹭,哼唧dao:“痛……陛xia摸摸,陛xia摸摸就不痛了。”
薛成渡哪能惯着他,笑dao:“真痛?”
程荧哽了一xia,听女帝这样问,想起了什么一样,话锋一转,呻yindao:“痛,也舒服......陛xia摸摸嘛。”
薛成渡失笑,在他脸上nie了一xia,程荧乖乖被她nie了脸,有些害羞地抿嘴笑了一xia,脸颊上还挂着一dian方才泣chu来的泪珠,就挤chu了腮边酒窝。
“今日就带着吧,这个赏你了,上次姣姣来,孤都没给他。”薛成渡轻飘飘地chou了手起shen,程荧听了她的话,心kou甜丝丝的,也顾不上什么疼来shuang去的,跟着服侍她换衣穿鞋。
外tou奉行听见里间醒了,带着人鱼贯而ru,程荧这半年来早已习惯,看见人也不再害羞了,披上纱衣神se自若地跪在地上给她系上gong绦。
今日大年三十,早起要去gong中祖阁祭祖,还要去濯玉台稍坐,女帝穿了shen正经的玄se朝服,tou发都梳了上去,带了冕琉。
程荧的位份底,不能跟着去,服侍女帝用了早膳便离开。
an例只有中gong能随着皇帝同去,但女帝中gong之位空悬,位份最gao的娄泽又有孕,今年倒只有她自己去了。
从祖阁chu来,女帝摆驾濯玉台。清珈已经带了人等在门kou,薛成渡还是第一次见他穿冬日的朝服,没想到竟然是青绿se织金的层层罩衣,还feng了大簇的白狐mao边,让他陷在一团mao茸里面,pi肤白皙,只一颗红痣鲜明无比,竟有些天真之态。
清珈远远看着她的驾辇移来,到了濯玉台前,他低xiatou收回目光,行了半礼:"见过陛xia。"
薛成渡从轿辇上xia来,走到他shen前,清珈视线里gan1净的砖石上多chu了她的裙摆。
女帝扫了yan看着他低xiatoulouchu的一寸后颈,余xia的肌肤都藏在了衣领里。她淡淡一笑,无声打量他片刻,才抬起目光装作无事一般往周围看了看,吐了一kou气dao:"起来吧。"
清珈缓缓站起,薛成渡转了yan回看他,yan神稀松平常,说不chu有什么旁的意思。
他福了福shen,侧shen让了路chu来dao:"陛xia随臣来。"
二人jin了后tou殿里,又是打了一番锋机不提。
yan看快到正午,清珈侧过脸深xi一kou气dao:"陛xia可要留在濯玉台用午膳。"
薛成渡坐着喝了半壶茶,又言语作nong他半天,倒是不饿,便懒懒dao:"不在这儿讨国师的嫌了,改日再来拜访。"
清珈跪xia行礼送行dao:"不敢,陛xia慢走。"
午膳匆匆用了一dian,晚间gong中有家宴,薛成渡携太后上座,左右分列gong中侍君。
薛沛和戚芃也有一席,薛沛席位稍gao。
席间又是一番觥筹交错暂且不提,只是ru席片刻后,太后有意无意问了薛成渡一句,可把长公主叫过来请安。
她这一句“长公主”,叫的薛成渡差dian把酒洒了chu来,在太后似笑非笑的注视xia,咳嗽一声答dao:“时辰有些晚了,小人儿多睡,这会儿叫过来怕是要闹,惊了母后倒不好,不若等明早儿臣带她一起给母后请安。”
太后笑dao:“有心便好,让她父君陪你一同来吧。”
薛成渡无言,朝太后举了举杯,太后笑着喝了一盏。
zi时,众人起shen朝女帝行礼祝贺,各自说了些祝福话,薛成渡捧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眯眯地也对他们说了些祝贺。
一圈礼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