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彧涨红脸,他自持是前朝大员,世家公,平日里与女帝玩些花样也有限,今日第一次吃这种东西,可谓是天翻地覆,不知在何了。
“可、可不可好的……嗯呃——啊……啊哈……陛不是直接、直接用上了……啊啊……”
钟彧睛翻白,腰起,前不得发,颤颤巍巍地立在空中,那牡丹花也一颤一颤,真如庭中牡丹风中飘立。
他蓦地睁起了双,看见女帝手竟然多了一细细的玉簪,不像是簪发的,细短些,簪嵌了小小一枝金石的牡丹花。
她见钟彧已经涨红,肉张开正是准备去了的时候,便手一横,将那玉簪那一送了肉。
“是了,”薛成渡放轻了力,留了一指节的长度在外边,在原转着圈磋磨,“这等巧,从前不曾与你用过,今日便给你试试可好。”
钟彧被她亲的昏昏仙,被得发麻,着肉棒不肯撒嘴,里那个小更是等着恩泽。
薛成渡松开他的唇,温声哄了哄,正好切在钟彧心怀,一时间百交集,不自觉地松了关,将最柔的地方向女帝展了
“哈哈……”薛成渡朗笑两声,见他还有力气耍嘴,便不再顾惜,直接送了剩的全去。
薛成渡一手压住他的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一也不顾及他的喊叫,转动研磨着向里继续去。
他也了半日了,十分松,吃的毫不费力,薛成渡一次就送了大半去。
薛成渡瞅准时机,先将玉簪了后里,蘸了些汁,这东西细,钟彧都没甚觉,依旧翕合。
钟彧大惊失,眉狠狠蹙起,泪一便被了来,顺着太阳发里。
“好人儿,松一松……呼……松一松,你主全喂给你……”
薛成渡俯在他了两,乳尖也了起来了,不堪。
女帝不给他息的机会,伸臂掐住他的腰,拽到桌沿,分开他的,握住自己那彭起的家伙,挤了去。
薛成渡撒了手,钟彧仰摊在桌上,膛起伏,抱着膝弯的手都脱了力,一偏倒在一旁。
钟彧舒间到她的吻,撑起摸索着来索吻,薛成渡随了他的愿,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往里凿着,上边与他唇齿相接,送他中掠夺。
钟彧嗓里逸一声淫叫,但全被女帝堵了回去,弥散在唇间。
一整玉簪全吃了去,剩那支金石牡丹在肉堵住,沾了些,正是牡丹。
钟彧又让这快蒙了,脑袋坠在桌上,巴扬起,双眯了起来,脚尖都绷住了。
她哄:“文禧好好受,是疼呐,还是利呐?”
薛成渡猛一腰,钟彧上的她都知无不晓,正好在蜜壶上。
钟彧喟叹一声,紧紧住那,那气松了一半,便又塌了腰,玉似的双不禁盘上女帝的腰。
薛成渡偏吻上他唇,尖过他咬的牙印。
“什么东西!啊……啊啊……疼、陛,疼……”
钟彧闷哼几声,牙齿咬住唇,留了印。女帝一边送,一边慢慢从移到巴啄吻。
薛成渡不理会他不解的神,也不去看他那泛红的角,一手掰过那,在肉上用指甲拨了两。
两个人嵌和,钟彧后绞住女帝的肉,肉湿,狠狠纠缠着她往里送。
薛成渡握住他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钟彧紧紧扣住,好似海中溺者紧抓浮木。
“唔……唔啊……陛,陛……”
“、利?”钟彧十分失态,方才的矜持再也不见,泪朦胧,急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