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一笑:“孤带你回去。”
他禁二十几年,一朝被破,双儿骨里的那劲冒了上来。偶尔夜深梦回也会学着女帝的样自己抚自己的了,第二日起来,面对一片狼藉的床榻,简直无地自容。
此刻肉贴肉的走了这会儿,他腹早有些泛酸,阴压在鞍前边凸起的地方,花唇微微张了,阴也蹭来。
娄渝抿唇,手不知往哪放,虚虚搭在颈上,上不自觉地往前躲。
薛成渡提着他的一片花唇往外拉扯,拉到极致又突然松开,以此反复,娄渝被玩得四溢,花唇弹回来时还溅起几滴,洒在女帝手上。
娄渝挑眉:“那臣怎么回去?”
薛成渡一使力,娄渝便坐在了她怀中。
夜昏暗,女帝看不到他红透的耳尖,缰绳一牵,二人打了林间。
薛成渡蓦地睁开,紧了紧缰绳,偏在他耳朵边上轻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臣再陪陛来看看。”
他们兄弟俩不知是什么质,淫都一等一的腥,娄渝虽然神智迷离,还是被那味冲地波转,忍不住伸
娄渝在她怀里不敢乱动,咬着牙自以为隐蔽地轻轻摩了一大。
她在上,矜贵的伸一只手来,娄渝怔愣片刻,沉默着,将手递给她。
“可遇不可求,”薛成渡瞥他一淡笑,“况且你知孤想拿这鹿茸是什么吗?”
罩雪颇通人,不用主人指引,自己朝着营地蹄“哒哒”而去。
薛成渡松开一只手,从他摆摸了去,顺着腰侧大抚摸,娄渝闷哼一声,花一缩,又几来。
女帝倒自在很多,夜风轻拂,双都眯了起来,还低声哼起了小曲,吐息在娄渝脸侧,挠得他的。
薛成渡在他后仰的雪白颈间啃咬,留一片通红牙印,手里也没闲住,两指夹住他的花唇拨。
娄渝花生得小,许久未见,又合拢了起来,只有其间泊泊而的溪才昭示着主人已通人事的事实。
说着还故意腰,将他往前。
阴唇被主人隔着衣料抵在质的鞍上抚,顺从本心地刺激里涌暗,淫冲着阴顺直,洇湿了衬。
女帝换了另一只手去拨他的花,那两指沾满淫的指尖就送到娄渝面前。
娄渝仰在女帝怀中,靠在她肩膀,贝齿紧咬唇,花湿湿地贴在糙的鞍上,磨得红不堪不说,还得他眶泛红, 双眉频蹙,咙里溢一呻,上消散在林间。
女帝和娄渝策而去,可苦了他们俩,一路跑着跟过来。
路途不短,薛成渡却并不着急,信由缰走了一会儿,圈着娄渝的腰,巴抵在他肩膀,整个人懒懒的。
另一边草丛一动,钻两个气吁吁的侍卫,着气跪倒:“属……呼……属来晚了。”
薛成渡看了娄渝一:“把你的留给他们吧。”
女帝圈住他,把他向后到自己怀里,松开缰绳,两手伸他衣摆,裂帛声响起,竟然是把他的衬从中撕开了一。
娄渝迟疑地摇摇。
算起来他也有日没跟女帝独了,自从上次在娄泽里一别,见面的次数掰着指数都嫌多。
薛成渡低一笑,不曾回答。
侍卫得令,又着气去收拾那边的鹿。
上俯去,就撅了起来,跟女帝紧紧贴着。
薛成渡看他们二人:“既然来了,把那只鹿收好,旁的无所谓,鹿茸不许坏了。”
娄渝脸侧都能觉到她的呼,额前的一两缕发还随风飘到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