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钟彧急急打断她,耳尖都红了。
女帝指尖隔着衣料试到湿一片,迟疑一,只在他褶皱玩,她不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平日里跟人调还可以
钟彧不言,醉意又上来,只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手。
她伸手在钟彧上游走,伴随着中吐的一个个位置,隔着衣裳抚过去。
钟彧抬,迎合女帝在他间玩的手,当初不的后现在被调教地无比,已经有淫冲来。
青涩,可他现在已是被烂的熟夫,连都变成了糜烂的肉红,不复当初稚。
薛成渡说着,还回味似地咂咂嘴。
钟彧挣扎着要起,却不知于什么原因没有得逞,红着耳朵听她回忆往事。
女帝叹了气,在他面上有一没一地摩挲着:“你这……又让孤想起那年,你若是早跟孤说……”
钟彧闻言,本来松动的神又了起来,脱:“陛何不让林大人来敬?”
薛成渡不继续回忆:“……尚不明白,喝了几壶黄酒就冲孤的书房,抱着孤就要亲呢。”
薛成渡:“孤不是早跟你说过,有什么不乐意的跟孤直说,别等到让孤来问你。”
薛成渡低声一笑,手缓缓从他间去,绕过玉,移到附近戳,继续:“孤定睛一看,不愧是一,粉红青涩,正一张一合,不等,就要去吃孤的肉棒。”
气,手臂已经环上了女帝肩膀。
薛成渡在他耳边轻语,呵气如兰,引得钟彧偶有战栗,好像随她的话语回到了那天。
钟彧跟着她这么多年,知她一旦喜就要拿在手里的,听她这样说,不禁有些动容,自觉还是特殊的一份儿。
此言一,二人是一愣。
“……竟然让孤看他那……”
钟彧深知女帝,此时是断然不能忤逆的,于是便,小声:“陛……”
女帝的手不停,在他上走走停停,最终不知顺着哪个去,隔着一层中衣,停在了他侧。
钟彧脸又薄起来:“陛故意的,只等着臣……”
薛成渡则是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个,又看钟彧赌气的样,不禁嘴角仰起,着他的脖抱在自己怀里,温声:“原来是为了这回事?”
“陛……”
“唔!”钟彧的睛只开了一隙,咬着唇,斜倚在她怀里,不住收缩,前玉被刺激得微微起。
薛成渡念了声佛号,笑着:“天地为鉴,钟卿掩饰地那么好,孤平日里一都没看来,不愿意求。”
钟彧伸手在她唇上轻轻贴住,薛成渡没有继续往讲,沉默一会儿,她突然坏笑一声说:“今日说起当年,倒让孤想起原先,钟卿尚青涩之时,连男女好之事都尚不明……”
衣料在上,酒麻痹了知觉,钟彧只会轻哼,拉着她的衣袖不反抗。
薛成渡却有些不解风,只顾着调戏他,继续:“人献,孤自然无法拒绝,只能看钟卿解了罗裳,了肌肤……红樱……腰……”
钟彧神晃了晃,撇过缩乌,酒也一醒了三分,暗暗后悔又有些不平。
“孤可被吓了一,就听见钟卿带着哭腔,居然说让孤要了他,孤这可是实在是不能再忍耐了。”
月光迷蒙,薛成渡看他的样,不禁调笑:“方才就该让你给孤敬个杯儿。”
“衣衫半解,钟卿掀起衣袍,两战战,看着羞涩却直接夹住孤的,竟然让孤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