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是个中老手,拿林刃这个青涩小自然不在话,她叼住他唇咬,一手伸他间,摸了一手黏腻。
她一挑眉,松开林刃唇:“怎么这般湿?”
林刃支吾着不肯打,薛成渡心觉不对,掰了他试探。
林刃急:“陛!臣要是说了……陛可不许笑臣……”
女帝不作声,只等他解释。
林刃低把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小声:“上次臣从灵台来,陛不是赏了臣一个镇纸吗……”
薛成渡惊愕地看了他一,林刃红了一张脸,继续解释:“臣那之后一直未曾能单独得见陛,今日秋狩,本想远远能见陛一……才找了这镇纸来……”
薛成渡被他这番言论得哭笑不得,觉得他可可怜,不禁问:“午间才上,还是一路着来的?”
此前某天,女帝曾准他解开那束缚玉的绳,只是那镇纸没有安排,本想随便他去,没曾想倒留了今日一番惊喜。
“今早便着了……嗯啊!”
话音未落,女帝便伸了一指去碰那镇纸,往里试了试试到一片,林刃呻不断,女帝又送一指,两指并拢将那镇纸了来。
林刃:“呃啊——”
镇纸,划过肉引起一阵战栗,薛成渡将他倒转,上贴在树上,被糙树摩的肉,腰被女帝箍在手里提起,屁撅起,泪的小。
林刃后吞吐不停,脚尖地,重心不稳,只能牢牢抱住树,可树凹凸不平,更得肉又疼又。
女帝掀了摆,肉半,她一手提着林刃,另一只手住肉在他上拍打,又在他摩。
林刃的羞耻心与仰慕之心终究是后者占了上风,他闭紧双目,呻:“陛……陛快来……”
薛成渡问:“平日里可曾碰?”
说着用肉在他打,肉砸在褶皱,竟然还有声响起。
“未曾……唔……只有,只有那镇纸……啊……”
薛成渡了腰,送去半颗肉,松开手又拿起那饱沾他淫的镇纸,送到前让他着。
林刃不敢违抗,松开牙关试探着去,女帝手腕使力,镇纸跟阳同时送了他两张嘴里。
林刃哭喊不得,咙里溢一声拐着弯的媚叫。
镇纸在他嘴里,其实不算大,只能靠他牙齿用力叼着,涎无阻拦,从他唇边划过。
女帝的肉整个到了他湿紧致的里面,她喟叹一声,开始送。
林刃被撞得直往前拱,尖被拍得微微发红,女帝还只用一手拖住他小腹,一手在往他肉上拍打。
林刃被前后夹击,没一会儿就了,玉淅淅沥沥地立在空中,白浊撒在树底,权了养料。
久未曾侍寝,林刃也分外空虚,肉卖了主人的风骨,一张一合地饥渴无比,不断迎合着的阳。
女帝没等多久就觉肉上被浇了一汪泉,想来是他了,往前一看,林刃被得失神,泪痕满脸,角通红,白上翻,里着镇纸闭不上嘴,涎都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