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些却带薄茧,用力一抓,肉从指尖溢来,尖抵在她掌心,如一粒红豆。
“唔……”
娄渝被她叼着双唇,不得声,间逸一两声低。
女帝多抓了两把肉过瘾,直亲得他不上气才松了手起开。
娄渝单手撑在桌上,不停息,绞得紧紧的,玉立起,底沾了些花来的。
薛成渡凑过去鼻尖一嗅,朗声笑:“看来是不输你弟弟。”
娄渝听了,小腹一阵酸,从里直直往外,过后,一打在垫在底的绸缎薄纱上。
女帝拿走了娄泽肚脐上的茶杯,将他拉起来,一样吻了一会,在他耳边轻声:“去闻闻。”
娄泽被吻地意乱迷,唯她的话是从,侧过去爬到哥哥间,将脸往他花上贴。
娄渝摇着后退,却被女帝拦住,后背贴在她,退无可退,还被抱着制打开双,如同小儿把的姿势,窄小花。
娄泽鼻尖碰到哥哥花,呼都打在其上,看那小不住地收缩,挤汩汩花蜜。
女帝轻轻吻着娄渝耳侧,看他咬住唇,不停摇,角泛红泪,玩心大起,伸踢了踢娄泽的屁,意思不言而喻。
娄泽跪在哥哥间,自己被坠得发疼,闻着哥哥这发腥的淫,不禁了唇,得到女帝许可后,小心翼翼地伸了,轻轻了一哥哥的阴。
薛成渡箍紧娄渝,果不其然他狠狠动一,双峰颤动,间玉竟然直愣愣地一白浊。
女帝从他腋伸双手,看准时机一把住他两个开始大力搓。
娄渝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同胞弟弟自己的花,还被女帝亵玩,一时间难以接受,两行清泪划过脸颊,蜜桃被扔到一边,向要去抓娄泽。
娄泽将花唇了一周,用灵巧尖挑开大花唇,小,狠狠一嘬。
娄渝再忍不住,哭喊起来:“不要!呜……嗯啊……啊哈,别……别了……”
娄泽接住哥哥的手,与他相握,尖覆上第一次外探的花,用嘴唇夹住摩。
薛成渡多使了些力才将他禁锢住,她松开一只手,了他巴朝自己,低声蛊惑:“为何要停,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娄渝撑着睁开睛,迷茫问。
女帝一改方才暴的玩法,轻柔地在他乳晕上画圈,温和:“没有不舒服吧,对不对?”
娄渝好似失语,随着两人动作偶有搐,女帝耐心等待,还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过了一会,娄渝果然:“没有不舒服……嗯啊……啊……舒服……好舒服……”
“哪里舒服?”女帝乘胜追击
娄渝动非常,息:“边……啊哈……还有,还有前……舒……舒服……唔嗯……”
“前?”女帝反问,一手微微用力,指尖掐住他,用指甲来回扫动,“这里吗?”
“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