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廖总,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欧阳鸢有些怜悯,“我已经去过一次,还会怕第二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没想到你和于慈还在一起,跟大明星恋的滋味怎么样?还是你有光,怪不得当初不选我,现在一上街就能看见她的广告。”像跟很久没联系的朋友叙旧,“如果于慈知了你最想隐瞒的秘密,她会恨你吗?或者另一件呢……被自己千方百计保护她纯净的人嫌弃脏的觉怎么样?”
其实有很多个想要把真实况讲来的时刻,廖寄柯看着以小狗表包结束对话的聊天框发呆,反反复复酝酿着该如何将事表述清楚。手机突然震了震,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不好的预涌上心。
这真的是自己所追求的吗?
廖寄柯攥紧手机,没有吭声,默默等着她接来要说的话。
调教完于慈安抚着给廖寄柯上药时会思考:她享受的到底是把心交付去里外双重的痛,还是最后的那个拥抱?
她是个不太有形状的人,逆来顺受惯了,无意中知分开后的“金主”迷上这种好,抱着“如果她喜我也可以到”的想法去了解也并不反。于是就去实践,成功也只是因为实验对象还对她留有余,她还记得发现廖寄柯的震惊中并没有厌恶后在心里暗自松了气,眷恋和泪才是意料之外的。
“廖寄柯,还记得我吗?”
的方式让廖寄柯说真心话,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始至终她都不愿告诉自己真正原因?
无奖竞猜:木柯到底在怕什么
欧阳鸢。
靠一定的暴力和控制来获得拥有的快,看对方痛苦和愉悦交织绪只为她而起……诚然这些在某些时刻的确带给她烈的官刺激,她还有更多的时刻会瞬间觉到迷茫――
“欧阳鸢!”廖寄柯提音量:“你最好别再什么过分的事,我能把你送去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欧阳鸢笑得更嚣张:“我要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柯柯……”她学着于慈的语调那么叫,“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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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鸢想到廖寄柯被于慈唾弃的样,促狭地笑了几声:“我早就说过,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神经紧张的廖寄柯没有注意到话语中显而易见的破绽,她幽幽叫那个太久没现在她生活中,却时刻像阴影笼罩在上空的名字:“你要什么?”
这是吗?这个问题太难了,参杂着那么多乱糟糟的东西,理不清绪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听见的就是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廖寄柯忍住冲动去查欧阳鸢的去向让人教训一顿,才反应过来她那几句里的暗示。于慈已经知了吗?犹豫半天,把输一半的解释删除,最后发的消息却是“发布会的时间定来了吗”。
她们陷了诡异的冷战,虽然谈不上毫无交,每天还是会报备去了哪里了什么,定时说早晚安,但少了些亲昵的话和更多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