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是你给男的过还是,我给男的当母狗这些工是我用过的?”
反手扣住手腕举过,廖寄柯形不稳扑到于慈上。于慈还稳稳躺在床上,扶着廖寄柯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懒得洗手了,床柜里有指套。”
于慈用脚尖勾起跪趴在地上的廖寄柯的巴,挑着眉笑。
但经期前后正是望最烈的时候,廖寄柯经期刚过,又被于慈开发得很好,所以这么一碰她就湿了。她没告诉于慈这件事,生怕这人控制不住又把她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抓着廖寄柯的发把带到跟前,嘴唇抵上端,于慈缓缓开:“不是喜吗?让你个够。”
--
“搞什么深啊!你又不是男的需要我!”
廖寄柯着嘴角的瞪着于慈,看见她脸微变,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刚要歉就被长踹了床。
廖寄柯背后冷汗都快冒来,她早忘了这件事,怎么于慈记恨到现在。
“左边面第三个柜,选一个满足你的愿望。”
“你怎么还囤着东西?”
于慈坐起,像靠在贵妃榻上,一举一动都十足迷人。
于慈一,见廖寄柯推拒着自己的手,倒是缠住她的一条不安分地蹭。
“没用卫生巾,应该可以换个地方了。”
给于慈穿好,瘦削的着一个立光的假阳,廖寄柯再次咽着,觉得自己选的这个现在看上去怎么又长又。
于慈站起来在廖寄柯面前解了,放在之前有这么一个动作,廖寄柯早就扑上去不后果如何都要好好一次于慈了,可现在她跪在于慈面前一动不敢动,牙齿都在打颤。
翻旧帐的事于慈可太在行了,从在一起以来每一件廖寄柯惹她生气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先前对她私自约屠夫的惩罚只是第一步,其他的她还要一件件算明白。
“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声为自己辩解。
廖寄柯是爬着过去的,她怕这种时候超过于慈都是错误,打开柜,三个形状大小都略有不同的穿摆在前。咽了咽,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选了个尺寸最小的消过毒递给于慈。
“好妹妹,真不行了,再玩就得去医院开药了。”
好不要脸,廖寄柯在心里骂,在于慈的教育学会了把欠揍的话憋在心里,也算是一种步。
听话地翻去找一盒指套,廖寄柯拆开一个正要给于慈上,手却往她嘴里伸去。大拇指扣着巴,两指在嘴里搅动,冰凉的手指被腔捂,每一寸都裹上津。抠到靠近咙,廖寄柯才往后仰着挣开,朝旁边猛烈咳嗽。
玩的一,了,廖寄柯嘶地气,从于慈上去,拽着手往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