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沈铭拖长了音调,好整以暇地望着陆盈双被折磨的狼狈样。她面红耳赤,而沈铭却把她的样当成了难得的消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甚至往前迈了一步,用蛊惑地语气说:“海盗没把你?过来找我,想要我你?”
光是听他说几句话,陆盈双面就泛滥成灾了。在船上淫乱又快乐的过往画面不听话地涌脑海,腹像是有一团火苗往上窜。陆盈双不想再听沈铭说去了,又挪不动步,就连要他住嘴的话,都说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双双,你怎么没穿船上那些衣服了?”沈铭不怀好意地问,“就是那种有两个,翘着来,什么人走过都可以摸一把的那种。”
“双双,你打扮成这样,是海盗喜你扮清纯,还是你给自己扯的遮羞布?”
烧灼的望像极了毒蛇,诱惑她去摘那颗智慧之果。陆盈双鬼使神差地看向沈铭手腕上的手铐。银白,亮晶晶,只要解开她就能舒服,不用再压抑了。
陆盈双心里一无名火涌了上来。她不客气地回敬:“海盗的婊也比你的狗。”
婊来了。”沈铭刻薄地笑着说。
利桑霍斯特的拳凝滞在前,犹疑着迟迟没有挥去。见自己的劝说起效,陆盈双半拖半拽,哄着他离开了牢房,勉留了沈铭的命。
“你……你别说了……”
“砰”的一声,“监狱”的门打开。一个异常大的影风风火火地冲了来,抡圆了胳膊,一耳光把沈铭打翻在地上。一切发生得太快,陆盈双伸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利桑霍斯特叽里咕噜的叫骂已经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崩开。
沈铭的哀嚎、拳脚落在肉上的碰撞和利桑霍斯特气急败坏的斯通斯语在牢房里交织回。陆盈双愣了小半分钟,才终于反应过来应该先劝架。
她被喂过不计其数的烈药,有东欧院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儿的,也有缅北拿来对付被拐卖来的少女的。一颗药去,三贞九烈也变成了没有鸡巴就会死的妇,更何况是陆盈双,吃了那么多药,又被那么多男人日日夜夜奸淫浇灌。沈铭对她发的状况再清楚不过,于是他笑了笑,好脾气地哄陆盈双:
沈铭嗤笑,借着被陆盈双带牢房的机会活动了一筋骨。他此时仍信心满满,认定利桑霍斯特拿了钱就会放他们离开,他们还会风平浪静地继续被停来的航程。他转了转脖,又打量了一圈陆盈双。她气很好,发扎成一个温婉的低,穿着纯白的挂脖式连衣裙,说是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也有人信。
“又或者是那种,全上用布条缠起来,勒得紧紧的,也被布条缠着,一走路就往里陷着磨,一天来布条都给泡湿了,也不知是狗还是。”沈铭继续说,“是不是你的海盗姘嫌麻烦,不给你穿?没关系的双双,我很乐意效劳。”
“别、别打了……”她抱住利桑霍斯特的胳膊,“你吓到我了。”
被破心事,陆盈双的脸变得更红。她的双不安分地并拢,的肉挤压着小,压难以忍受的望。借着牢房幽暗的日光,她的窘态一览无余。
“狗娘养的杂种!欺负到老女人上来!想劫持她来威胁我?你他妈真是个狗屁的狗屎败类!还敢打老女人的主意!……”
“你啊,你。你成这样,就算穿校服也像是趣衣。”
“别、别说――沈铭――求你――”
陆盈双脸微怏,不自在地转过脸,意识地夹紧了。
“双双,帮我解开手铐,我让你舒服,嗯?你知的,你在我面前可以放心自己,不被玩成什么样都没问题。那个外国佬本不懂怎么,还是我知你的在哪里,最能得你舒服。你最相信的是我,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对不对?”
只要一次。一次就行了……
“双双还是很有本事的。一张,全船人迷了心窍,海盗也被你骗得团团转。可惜啊――你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事实。你就是――个――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