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别来。”胡睿意识地阻拦。就算他明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舰队的海盗看不清陆盈双的样,他也依旧不愿冒这个风险,试图把陆盈双藏起来。
没关系的。发动机坏了,船走不了,大不了就是被海盗抓起来,拿他们和货,向荣达海运要赎金。这种事以前也有过,只要不让他们发现陆盈双,忍一忍,撑到回国就好了。
“哎?船怎么慢来了?”有人惊叫起来。
“哦,对了,发动机也是我关的。”她半个探去,冲后的海盗舰队挥了挥手,随后又轻巧地说,“你们男人啊,真的该改掉找刺激的地方的坏病了……哦还有,喜教人事的病也要一起改一改。至少……不要教一个想要杀掉你们的人学会――开关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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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睿站在甲板上,拿着扩音,用A国语言、英语和斯通斯地方语喊话,企图用外交的手段阻止这起迫在眉睫的抢劫。
他一面喊,一面用对讲机命令新任大副继续开船,全速前,试图甩掉后的海盗。海盗船队仍在穷追不舍,胡睿站在甲板之上,与海盗团无声地对峙着。
明知这是不该想起她,胡睿仍是放任自己陷了遐想。他想,其他人,譬如沈铭,到了现在,至少有那么一秒钟,陆盈双的影不合时宜地闯过他的脑海中。
那个脆弱、丽、狡黠、淫的女人。
胡睿这样想,可是陆盈双压不领。她笑了笑,从袋里掏烟盒,熟练地打开,里的烟和打火机。她老练地把香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燃另一,最后着打火机,燃了用来固定防护栏的麻绳。
几万吨载重的货轮,就算要减速也是慢悠悠的。沈铭第一时间冲向了设备房检查设备是否了故障,其他岗位也纷纷派人去查看。海员乱作一团,失了章法,在面对海盗偷袭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就算是胡睿也忍不住心慌气促。
“你什么!”胡睿大喊。
更新晚啦!双双老公周六跟大家见面!
气候燥,麻绳很快燃烧起来。救火设备早就被陆盈双丢到了海里,海员们无力阻挡火焰的扩散,睁睁看着阻拦海盗登船最有效的防护栏“哗啦”一声掉海里。陆盈双叼着烟,眉弯弯,纯真无邪地笑着解释:
船上的一切都是编造的,我没去过(雾)
一百海里,又近到了五十、三十,直至肉可见的程度。胡睿从望远镜里看过去,货轮的屁后面追着一队黑压压的小船,一看就是荷枪实弹,有备而来的。海员们收起了笑脸,集严阵以待,在船的边缘支起带有尖刺的防护栏,又了各类保护措施,以阻止海盗登船。
看着海盗的舰队越来越近,他心里居然恍然闪过一个念:要是叫这些穷凶极恶的人瞧见陆盈双可怎么好?
胡睿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思绪从陆盈双那里离开,她便猝不及防地现在了他视线范围。她还穿着第一次上远丰号时的那套衣服,扎着尾,脚上是一双年轻人之中很行的运动板鞋,除了被亵玩得大了一圈,在白T恤起两个突兀的圆丘之外,其余的,都和胡睿第一次见到陆盈双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