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分的一次,男人们在船上堂里排排坐着,拿陆盈双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他们把陆盈双抱在怀里,伴随着音乐声传递。说是传递,可谁也不老实,一双手不是在她上,就是手指勾小里抠挖两。等到音乐停,陆盈双在谁怀里,谁就得抱着她走到众人面前,换着姿势表演。
胡睿的呼渐渐平稳来,不过陆盈双知他没有睡着。她睁着,望着摇摇晃晃的船舱天花板,过了很久很久,喃喃地说:
两个小时来,陆盈双里灌满了男人们去的浆,小肚鼓起来,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她阴堵着,被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清洗净,照例送上了胡睿的床。
己酥的孔里,让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自己里来。等爬到了第三个男人面前时,陆盈双艰难地抬起眸,望见前黑压压的一片,还有好多好多个人等着她服侍。
“胡睿。我们都回不去了。”
陆盈双是大家的工不假,可船上到底是讲论资排辈的。张长毅不在,现如今船上能抱着陆盈双过夜的,也就只有胡睿和沈铭两个了。
“笑你――老公,你看见我被人搞,心里是不是反而很痛快?”
被破心思,胡睿不说话。他拉灭床的台灯,蒙上被背过。陆盈双也躺,手放在小腹上。随着货轮的颠簸,肚里的黏咕噜噜地碰撞着腔,撞击着她的手心,很变态,但又很。
第四个海员是这一次加的新人。他低喝一声,腰陆盈双被教得乖巧的后里,跟前那个一前一后地起来。
“笑什么?”胡睿莫名其妙。
“很刺激吧?回到家见到老婆,就像白开一样,只有意淫她也和我一样,被其他人奸,你才会觉到快。你接受不了,所以你明明有机会留在集团文职,却还是选择了海。”
一想到这么多男人排着队来她,一步发起来。陆盈双翘起屁,自己掰开饱满的肉,暗红的菊,双迷离地诱惑第四个男人:“、来……呀!”
有了陆盈双的合,男人们玩起来更没有了任何负担。他们还会给她穿上特制的贞带,小上扣着,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底却又被锁得死死的,除非上锁的人大发善心,否则陆盈双想要自解都不到。他们看着她了一次又一次,贞带的绑带都被浸得变了,才笑嘻嘻地丢给她一振动棒,解开贞带上的锁扣,抱着臂欣赏她急不可待地用硅胶玩小的样。
胡睿看着被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的陆盈双,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怜惜更多还是望更多。陆盈双看穿了他的心思,手肘支着侧躺着,睛眨啊眨的望着胡睿笑。
“双双……”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