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后,胡睿知了一切,沉着脸问陆盈双:“你这么,就没想过会伤及无辜?”
“他相好怀孕了。对方老公知自己了绿帽,找了一群人把他打了。这会儿已经半不遂了。”
陆盈双眨了眨,毫无悔意。她知刘阔可能会把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也知跟老季偷的女人不该成为她报复的牺牲品。她还知张长毅原本有一个幸福满的家庭,如今全被她毁掉了。再比如胡睿和沈铭,他们原本不该这样,脖上套着枷锁,跪在地上像隶一样,用抹布一一洗甲板。
正牌老公场惹~
第二个遭殃的是张长毅。他在跟陆盈双视频时得意忘形,喊了女儿的小名。存有张长毅丑态视频的u盘第二天就用加急特快专递送到了张长毅青梅竹的妻的办公桌上。张长毅妻离散,前妻对他避如蛇蝎,直到他咽气,都再没让他见到女儿一面。
双:不要德绑架我,我没有德
“话真多。”
“别他们。”男人指了指胡睿,又用蹩脚的中文说,“我觉得你得好。”
“可是,我曾经也是无辜的呀。”她轻轻笑着说。
刘阔当然求之不得,一边着陆盈双的,一边享受着飞机杯的套。他得意洋洋,满心喜想着陆盈双被他们服了,压没想过飞机杯侧已经被陆盈双涂满了尖锐湿疣染者的。
第一个被报复的是季怀林。船员们并不都在港所在的津市。因为常年海,家乡在哪并不重要,比如老季,就是更北边的江省人。陆盈双辞了职,有钱又有闲,晃到了老季所在的城市。借着旅游的名义,陆盈双跟老季痛痛快快约了几炮。事毕,她摸到了床柜屉里的避孕套,笑着问老季是怎么回事。老季也不避讳,一五一十地说了。
肉与心灵的满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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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陆盈双在跟胡睿翻云覆雨的时候,听说了季怀林的近况。
满脸凶相的男人走过来,恶狠狠地对着胡睿的踹了一脚,又一把捞起陆盈双。陆盈双是中等个的丰腴人,在这男人手里却小得像个小猫。她搂着他的脖,被他的络腮胡扎得咯咯直笑。
“了个有老公的。她老公不起来,得很,跟你一样上赶着挨。搞有夫之妇,还是得防着。”
陆盈双挑了挑眉,玩味地笑了。
新的、除之外的满足,好像现了。
刘阔跟季怀林关系最好,也是始作俑者之一。彼时季怀林那还未东窗事发,张长毅自己焦烂额也顾不上给其他海员警醒。刘阔见了陆盈双喜上眉梢,只当她是耐不住寂寞,想念自己的大肉棒了,本不他想。颠鸾倒凤了没几天,陆盈双借说生理期来了不方便,殷勤小意地掏个飞机杯,说要帮刘阔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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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这一切,在离开远丰号之后,全都然无存。她不再是人群的焦,不再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男人们的优待,她好像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普通漂亮女人,不能再如同在船上时候一样,轻易左右男人们的喜怒,拨他们的心神了。
现在不一样了。尝到了报复的快,陆盈双像是又活了一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