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肉比他想象中更更柔,光是抱着她秾纤合度的腰就已经足够刺激,更何况是真刀真枪地去。
不需要什么人再去押住他,许兴则懵懵懂懂地顺着男人们的指引,主动抱起陆盈双的。胡睿抱着双臂,冷看着这一切,沈铭更是起了哨。
“不要了小许——”
她早就习惯了,也该轮到他了。
只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悄悄变了。就比如许兴则——他在她心中,永远也不了特别的那一个了。
“怎么没有?是儿得你比较,还是我?”
陆盈双意识到他们要什么,绝望地摇着。
“不——不——不——”
快又一次涌了上来。陆盈双缓缓闭上了,受着在甬横冲直撞的,任它勾连着,诱发一阵又一阵失控的息。
“哈。”
“呜呜呜——啊哈——啊哈——没有——”
陆盈双以为自己的泪早就了。可是此刻,她居然分不清是被得了泪,还是因为伤心而哭泣。尽主人不愿,可是谄媚的肉依旧自觉主动地着里的肉棒。许兴则得很快,得更快。他睁睁地看着自己白的从肉淌来,颤巍巍地挂在蚌肉上。沈铭接在他后去,不一会儿也了;在他的瞬间,许兴则又了起来。
他们七手八脚,像摆一个机,摁着陆盈双,把许兴则的鸡巴生生了去。
“小许——啊啊——小许——不可以——”
满。他沉腰一,换来陆盈双愈发亢奋的呜咽声。
可惜了,她原以为他跟他们不一样的。
“别人可以,就我不行?”许兴则额青筋凸起,丝毫不理会陆盈双的抗拒,“就该给人烂,装什么装!”
肉面前,陆盈双也好,许兴则也罢,都只是兽。无非是抵抗得久些,投降得晚些罢了,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不知?”沈铭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真没过?”
“还想着那个儿?”沈铭讥讽,“他也不行啊,了五天还这么紧。”
陆盈双自己不是说过吗,要相信习惯的力量。
他站起来就要第二次,其他男人也没跟他抢。烈反对的反倒是陆盈双;她扭着抵抗,换来许兴则拍在她上的两个无的巴掌和一声厉呵。
一小阴从陆盈双两之间淅淅沥沥地涌了来。她发长得慢,上次被剃光之后,现在那里还是光洁一片,又被分得极开,因而看起来格外明显。许兴则睛都看直了,怔在原地,稀里糊涂地被人搀了起来,又有人七手八脚地脱他的。
如果要在海上生存去就是得学会随波逐,那为什么他还要为了岸上的德苦苦忍耐?
沈铭来了兴趣。他用力几,得陆盈双哀叫连连,搐不停。她的向上耸起,仰着脖呻。在肉得最紧的时刻,沈铭毫不留地了来。
许兴则麻木地被人把控着,不敢承认自己心其实也跃跃试。看到陆盈双被时的样,望见她迷醉的表,又听了胡睿的话,他心的信念一一崩塌。
“不、呜呜、不知——”陆盈双被得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吐破碎的只言片语。
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是善意的笑声,为许兴则的“成长”和“开窍”。
“呜呜——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