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在这种时候总是很齐心的。有人找到正在休息的陆盈双,说要带她去洗澡;沈铭又了来,拿起一把剃刀,要陆盈双张开给她剃。陆盈双哆哆嗦嗦,被两个男人摁着,锋利的刮刀贴着外阴的肉蹭,刀片与肉和发碰撞声响,像是钝钝的“嘎吱”声音。被人摁着像牲畜一样剃净阴,羞耻实在是过于了。陆盈双不敢动,随着刮刀在肉上行,间有清冒了来。
被清洗打理好的陆盈双,全的汗与都被清理得净净,自带一种纯净天真的诱惑,像是还没发育的幼女,偏偏长了一对巨乳,和一碰就会的。
别人说陆盈双或许不信,沈铭说这话天然就带着几分可信度。陆盈双不敢再动,沈铭着冰块给她的降温,从到乳肉,从肚脐到小。最开始被冰块刺激的痛已经过去,陆盈双惊恐地发现――自己仅仅是被冰块蹭几也会有快。
港城市多海鲜,便宜又量大,品质还好,买来放在冻库里能吃好久,拿来换换味最合适不过了。又有人哄笑着提议:“要吃也别吃,盘也得有讲究!”
胡睿沉默半晌,:“别这么说。”
胡睿眸暗来,对着陆盈双的肉,毫不客气地扇了一巴掌,又在她浪的呻声中,尽把玩着手心里的肉,把两屁成淫乱的形状。
“老公――”她摇着屁嗔,“你要是真想对我好,就把大鸡巴到双双小里呀――”
作为容的,不仅要白净无暇,更要温度适宜。陆盈双被平放在堂的大圆桌上,全上一丝不挂。男人们围着她站在桌边,审视的目光让她不自禁地发起了。沈铭取冰块,木着脸,往她上放。
海第五天,远丰号再一次被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包裹。船员们回归了从前的工作起居节奏,对陆盈双的折腾也如常行,时不时便有人想新的花样,变着法玩她。陆盈双如今彻底不知羞耻了,只要一看到男人站在跟前,便什么也忘了,着腰着等人,对男人的摆更是照单全收。
她无助地瞪大了,仰看着堂的天花板,看着男人们不加掩饰的望,又看着在不远忙碌的厨师哥。他片好了鱼,正要一片一片往她上放。
“不许动。”沈铭厉声呵斥,“敢把鱼片掉来,就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鱼。”
陆盈双歪笑笑,看着胡睿皱着眉的严肃神,心里又开始发。她手脚并用,像母狗一样爬到胡睿跟前,隔着他的裆,把那里得湿漉漉一片。
这天午,不知是谁起,说要把上次上岸买的生鱼吃了。
为一个来说,我的待遇算是很不错的了。”陆盈双歪在床上,恹恹地挑眉看胡睿。
“啊啊――会坏掉――”陆盈双被冰得浑一颤,蹬着扭动。
“憋回去。”沈铭用指戳了戳,不带半分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