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侵犯很快乐,看到胡睿愤怒吃醋的样也很快乐。尤其是现在,看到他失态,看到他撑着维持一个船长的风范,不能当众发怒,陆盈双简直要呼了。
“唔――别在这里――”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三人上。在一切发生之前,陆盈双也是经常到公共堂吃饭的,也心无芥地跟海员们寒暄谈笑,这一张张面孔都是她所熟悉的,是她曾经满怀期待、以为他们能成为朋友的。
但现在,他们心里会怎样揣测她呢?他们是担心还是看闹,又或者在不怀好意地带着八卦的心思脑补一场三角恋的大戏,尽真相比他们所想的还要不堪许多倍……
瘙的觉从被抚的一直延伸到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腹燃烧。陆盈双哆嗦着发低声的祈求,却毫不意外地被沈铭拒绝了。
“阿睿,你可真舍得。”沈铭小声地啧啧叹,“放她穿着裙在货轮上晃,在甲板上走半圈就能让人烂。”
果然啊,在船上呆得越久,就越接近心理变态。
“不可以。”他说,“母狗发了就去让人随便,主人必须要立刻检查才行。”
“唔唔――”
陆盈双不是嗜辣的人,但她也曾经了解过,吃辣其实是痛觉而不是味觉。就好像沈铭带给她的觉一样――全的肤都灼烧着,大脑里的神经也动不停,唯一的解决之是一接一,不能停来。
“也该轮到我了。”
手指上肤的一瞬间,陆盈双意识地缩了缩。不是唤起的快,也不是被挠的酥,而是刻在潜意识里的疼痛。
餐桌旁的海员不少,在这一声怒喝之后也都齐齐看向他们这边。季怀林和刘阔不在,但染指过陆盈双的几个人全都了心照不宣的玩味神。另外几个尚不明的海员――包括许兴则在――则是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关系最好的船长与轮机长会这样剑弩张,而船上多来的女人又为什么会坐在他们中间。
今天的橙汁味有些怪怪的。船上的品仓里冻了许多这样的瓶装橙汁,添加剂防腐剂的量大概比橙的量还,不过用来补充维生素是最好的。也是因为陆盈双是女孩,船上的厨师哥会对她额外照顾一些,才把橙汁都优先分给她,好歹算是丰富一膳。陆盈双一饮而尽,没有察觉到沈铭唇边的微笑。
形形的目光像是镜,照得她无地自容。杯盘碰撞的声音或许可以掩盖他们的低语,但陆盈双越来越红的脸颊已经足够让人想非非了。她面上竭力保持着镇定,避免被其他人看端倪。这很难到,因为沈铭的指像是叩门一般敲击着被掩盖着的小,甚至在某几个瞬间还蠢蠢动地往里挤。只要有人低就能把这淫乱的一切尽收底。
沈铭有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之前被他摁着扇的时候,陆盈双就这样觉得了。他的手指弹起伏,无名指、中指再到指,每手指依次在她大上过,摁又抬起,像是行中的士兵,慢慢向两之间的游去。
沈铭脸冲着盘,右手还举着筷,举手投足之间就像在档西餐厅那样优雅从容。可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陆盈双不争气的、分开的双来到了裙底,隔着一层布料用拇指的端摁压那个隐匿的花园。
“乖狗狗,让主人看看胡老板有没有留纪念品在里面。”
他自言自语似的,把手伸向陆盈双的大。
指挑开了的一角,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陆盈双失控地了,随着那团火越烧越旺,她绷紧的肌肉也终于放松了来,彻底摇起了白旗,温驯地敞开了,任凭沈铭长驱直,就好像是在说――
我很乖,没有发也没有乱搞,更没有纪念品。
被破心事的陆盈双有些不自在。她一边无奈地想着,一边端起手边的橙汁喝了一。
“沈铭!”胡睿突然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