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躺在床上。
“还疼吗?”
“不疼!”
她叹了气,呐呐地:“对不起。”
“没什么。”我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你知吗,我见过你的
。”
她怔了怔,惊讶的说:“在哪里?”
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在一个灯光明亮的卫生间。”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嗔:“怎么可能,别胡说了。”
“我父母在舟山基地工作过,你经常来我家,好几次在我家住,我偷看过你
洗澡,光溜溜的背影,肌肤腻白,屁圆翘,至今刻骨铭记。”
她呆住了,瞪大睛看着我,颤声:“你是李参谋长的儿?”
见我笑着,她沉默几秒,忽然失声痛哭。
“完了,我怎么见你父母,太丢人了!”
“他们对婷婷很满意,个月来提亲。”
她羞的说不话,埋在我怀里,我着她的圆,笑着说:“为了咱们
的幸福,我一定要娶婷婷!”
她扭动着腰肢,颤声:“别这样,求你了……”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和爸妈说,我要和你结婚!”
“赖!”她伸粉拳,在我后背上捶了几,懊恼地:“就知会这样,
真不该答应你。”
“会怎么样?”我用充满磁的嗓音,笑着问。
她羞得说不话,脸上布满红晕,更显妩媚诱人。
“嘘!”我竖起手指,轻轻了气,悄声:“只要五分钟,我保证!”
急切的解开她的带,右手如蛇般灵巧地钻去,直接摸,手指到
了一片湿,心中喜,开始灵活的摸。
她意识的挣扎扭动,赌气地:“坏,就会欺负人!”
我微微一笑,悄声:“既然知,就要乖巧些!”
她耳红透,难耐扭动,紧紧抓扯我的手,颤声:“我不知,不知
……”
我撩拨着肉唇,用力抓着肉,也用微微颤抖的声音:“你知的,一
定知的,快告诉我!”
她慌乱地挣扎着,扭动着,气吁吁地:“别这样,别我了,给我
留长辈的尊严吧,阿姨求求你了!”
“你不是阿姨,是我的女朋友!”
我不由分说的吻上嘴,两条紧紧交缠,她伸手抱住我的脖,地回
应着,嘴里发咿咿呜呜的呻声。
我到全的血都要沸腾了,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两手不由自主的扯
开她的带,她赶忙拦住我的手,颤声说:“求你了,不行,真的不行……”
我两冒火,决的说:“我要你!我要你!”
她表痛楚地说:“别,求你了,不行,不行!”
我发疯一样的扯她的长和,急切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上床把她紧紧
搂住,她声音带着哭腔喊:“完了,我们完了,咱们两个都要地狱了。”
我分开她的大,低吼:“就算到了地狱,我也要你的男人!”
看到我毅的神,她满脸兴奋,失控般地喊:“我就喜野蛮的男人,
蛮不讲理的野男人,来吧,来吧,撕碎我吧,快来我的男人!”
我俯趴在她上,激动的说:“亲的,我要来了!”
她闭着睛,糊不清地:“来吧,要我,要我,死我吧!”
我猛地一屁,上响起一声惨叫。
我心里一惊,赶快停来,看到她眉紧皱,里泪。
“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呜呜。”她像个初次的小女孩,满脸
痛苦,泪,我紧紧搂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舒缓着她心的紧张。
过了两三分钟,她悄声说:“你轻,我很久没有过,会受不了的!”
不会吧,难十多年没有男人。
看到我疑惑的神,她似乎明白我的心思,羞答答的说:“自从小婷她爸之
后,我就没碰过男人。”
“这都十多年了,你不寂寞,受得了吗?”
“刚开始确实难熬,不过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总要给
女儿个榜样!”
她说不去了,埋在我怀里,羞答答的样更激起我的望,不由分说的
开始徐徐。
那里很紧,很,让我格外痴迷,有力的,啪啪的撞击声在夜
中非常清脆,刺激着两个快的心灵,让夜也变得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