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玩笑，之前的沉闷气氛被一扫而空，沈峭寒见陶筱的绪好转，心终于放松了。

沈峭寒挑眉：“哦，照你这个思路，你其实每天都在帮我洗澡？”

驾驶位上，雷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会乐的都是小仙女”讨论组里，大家正十分活跃地聊着天。

视频里，是一站立在细雨雨幕前的背影，隐隐约约有哼唱声传来，曲调……沈君瑶从没听过。

沈峭寒叹息一声，伸手在陶筱的脑袋上了一把：“别想那么复杂的事。”

沈君瑶赶紧问：

陶筱抓了抓发，忽然想起曾经的某个景，笑问：“这是你自己的脑袋，有什么可摸的！”

他盯着那句无比简单的话看了半天，又发了会儿呆，忽然问：“沈哥，你说，如果咱俩没有灵魂互换这件事，是不是，我就会一直待在酒吧，也不会被周亚旻误会找了老板，所以……他也不会因为生气就后面这些过分的事儿，就不会被警察带走……然后，我也会一直像以前那样生活？”

……

陶筱默默掏手机，搜索了一那个劳什的惯定律，回忆起初中时好像的确学过这么个东西。

这样发散开去，命运的每一个节，都有可能延伸无数条路，通向无数个未知的将来。

这时，阿洛洛发来一段微博视频，圈了“琴瑶瑶”。

陶筱：……

沈君瑶的双缓缓瞪大，等到视频结束，她立刻反应过来，把视频存，打开微信，犹豫了两秒，一咬牙，将这段视频发送给了沈峭寒。

「瑶瑶瑶瑶，快来看我在微博上挖到了什么宝贝！这首歌太好听了叭！awsl！博主找了快一个星期，居然找不到！你不是说你家里都是音乐圈的人吗？来帮忙听听这个小哥哥唱的是什么曲叭！」

等了没一分钟，沈峭寒的信息回来：「从网上找到的？」

教室中的学生们，原本坐着听讲的，趴了，原本趴着睡觉的，坐起来了。

「表哥哥，你帮我听听这是什么曲好不好？」

陶筱茫然地看着沈峭寒。

了的。现在想想，前段时间我好像就没那么喜他了……而且是很久前，可能在我们第一次互换之前，我对他就已经不是，嗯，不是那么纯粹的喜了。只是我自己还没转过弯儿来，总觉得，我应该一直喜他才是对的。”

沈峭寒就笑：“没什么。我很兴，我是那个‘外力’。”

沈君瑶迷迷糊糊睁开，了脖，见老师离开教室，她偷偷摸摸从书包里把手机掏了来。

不行，这个问题不能深想。

沈峭寒嘴角勾起，扭看向车窗外，随问了一句：“学过惯定律吧？”

远在苏省的某所学校里，课铃响起。

“你们两个真是太有意思了，”他笑着摇，“我真该带闫轻一起来，听听他能给你们分析什么东西来！”

但陶筱说的这个“如果”，沈峭寒不愿去想。

雷诺：“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深了，就总觉得需要打上赛克。

陶筱：“……啊？”

沈君瑶打了个呵欠，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开那条微博视频。

她茫然地听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视频里这背影，怎么……越看，越觉得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