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白杨走近了瞧了瞧，打趣她：“睛怎么都了？昨天哭了？因为我们分手了？”他扯着嘴角笑着：“舍不得我我们不分手不就好了吗？”

陆则灵笑了笑。

白杨痞痞地一笑，“你怎么知我是找你有事你？嘿嘿，有事相求。”

踩着拖鞋，艰难地去了社区小诊所，老大夫麻木而安静的给她取了玻璃渣，上了药包了纱布。她坐在小诊所的椅上休息。

“我妈怕我又回，着急了，要给我介绍对象，给我挡挡。”

陆则灵绝望地看着他，神是那么沧桑。“几分钟以前，你说来，我会相信。你犹豫的几分钟，我的心已经死了。”她抬起，毫不躲闪，毫不畏惧地看着盛业琛：“那段过去，我欠你的也都还清了。到今天为止吧。”

现在的她已经有底气自己生活，从最低一步一步往上，生活待她不薄，苦难最终还是有尽的。有些东西太奢侈了，她要

他眉一蹙：“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

“谈事。”

大约是附近不良职业的女孩来堕胎，虚弱地叫唤着。这附近宿舍老旧，人员混杂，各种不良行业滋生，大家为了生存，怎样的低微苟且都必须承受。

跛着脚去了酒店，刚换了制服，就碰到了正来找她的白杨，他看上去心不错，靠在门边看着她吃力地穿鞋。

“都好段日了，我反弧度有这么长吗？”她摸了摸脸，随回答：“大概是昨晚喝喝多了，有了。”她看了白杨一：“找我只是唠嗑？要只是唠嗑我就去工作了。”

白杨恼羞成怒：“胡说八！”

白杨笑眯眯的离开了。陆则灵继续着工作。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艰难。消沉也就那么一会会，生活还在继续。

早起的时候，陆则灵魂不守舍，一脚踩上了昨夜砸碎的台灯，灯泡的玻璃渣扎在脚底板，鲜血如注，滴在地板上，视觉画面有些目惊心，她疼得直凉气。

陆则灵穿好鞋，正好碰到伤，嘶嘶得着凉气：“一脚踩着玻璃了。”

白杨一脸就义的表：“要是饿狼型，我只好牺牲贞了。”

陆则灵挑了挑眉：“好吧，不承认算了，我帮你就是。”她扬了扬：“我事先说明啊！小白兔型的我还挡得住，要是饿狼型的，我可不行。”

就像她对白杨说的那样，幸福这东西，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得到的。

好像真的没有理由继续了。这样也好，这段不平等的关系，终于停止了。

诊所里面的小手术室门没关，只拉了蓝的布帘，隐隐能看见一些轮廓。

陆则灵拒绝再沟通，不论盛业琛说什么都充耳不闻。盛业琛待了很久才走。他们之间，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丑陋的过去，深深的猜疑、不信任，已然存在的隔阂，随便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们成为陌路。

“你的，我要不起，也不会再巴巴的去祈求了。”

陆则灵站起来，“过来吃饭？”

换来陆则灵几个白。

……

在这里。”

陆则灵低低着自己的脚尖，暗暗地想，这世上比她更苦难的人多的是，她又有什么资格绝望？

哟了一声：“怎么回事又负伤了？”

诊所的医生和护士都很麻木地走来走去，好像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你就是想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