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
那人领命,门神一样杵在了门前。
……
她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怪不得先前觉得自己的灵力似乎隐隐被压制着,本就捉襟见肘的微薄灵力更不够用了。原是这里是别人的地界。
知这里是界后,她反而不急着走了。师父忧心族之事,或许自己可以顺势留在这里探听消息。
可是师父找不到自己,会担心吗?
白仙尊面无表。
小徒弟被族抓走,生死不明。尽说生死不明,但这种况,实在是凶多吉少。一位友安他节哀顺变,被旁边人拉回来小声让他不会说话就别说。
白师父的眸中泛着血丝,语气却无比平静。
“她不会有事。我去救她。”
他被拦住。
众位长老和其他各派都表示不支持,大敌当前,他的行为无异于送死,仙门不想再有损失。
众人相劝,大意是仙门和人间百姓都更需要他,留与族一战尚有可能,也算是……为徒弟报仇了。
得知这个少年竟然就是界之主,她的心有些微妙。
仙门正为族犯之事如临大敌,而这个界主事人却有闲心缠着自己报恩,还带自己到闲游。
她目前还能以“恩人”的份在这好好待着,但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所谓恩人还未可知,等少年回过味来,她就危险了。
自己还是太被动了。
她不觉得能上界之主的少年,会像他表面那样一派天真。
“为什么总是想离开?”
少年这回门时阴沉着脸。她有些不明所以,自己明明都不急着谋划逃跑了。
少年摊开手,手心里是一只符鸟。
她睁大了睛。
她是也会化符鸟,但这些日为了麻痹少年不打草惊蛇,从未试图用符鸟传过消息。
那这符鸟是谁的?
“那日肯答应与我结契,是不是也只是为了快些离开?”
“……”
少年猛地收紧拳,符鸟应声消散。
“说的重要的事,是去找重要的人吗?”
“一直不愿接受我的报恩,是因为那个和你结了契的人吗?”
“是要去找他吗?”
“我知了。”
她本没回答。少年丢没没尾的一句话,就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知什么了?
少年果然好几天没再来纠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