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步朝外去了,到了大牢,果真见到妻穿着布衣与一名全脏兮兮、双失明的老妪关在一起。
他皱了眉,朝与她同牢的老妪看去。
苏槽自知又要倒霉了,索先开溜到大牢外去等,心想,皇后得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自己去惹她不啻为玩火自焚,以后还是别惹她了。
“苏槽告诉她……”他倏然闭上嘴巴,额上冷汗涔涔。他怎敢对主说自己暗示皇后,主喜兔,她才准备了与兔有关的东西给主,当时主还对此发了一顿火呢,此刻说来,等于招供自己连主也坑了,岂不找死吗?“没、没什么,皇上不是急着去接皇后娘娘吗?大牢地气湿寒,皇后娘娘不宜久待,咱们快过去吧。”他忙说。
她见他现,吃了一惊。“阿允怎么来了?”但看见苏槽的影后上就知有人去告御状了。
苏槽神悲愤。“皇上还不知苏槽吗?皇后娘娘是挟怨报复,报复苏槽曾整过她。”
芸姝用力,她穿越之事至今未向任何人提过,连蓦允也不知,可这老妪似乎知,还预言了她的未来,如今居然再次遇见,因为之前那段太奇妙的际遇,让她一见到她便想问清楚更多事,当然不肯跟苏槽离开大牢,想不到蓦允却忍不住亲自跑来提人了。“是真的,她好神,好像知许多事!”
惊动皇上,苏槽去保她来即可,但皇后娘娘不肯来……”
苏槽知主指的是什么,哀怨着脸。“这是皇后娘娘之前送给皇上,而您不要,皇后娘娘转送给苏槽的。”
“她为何转送这给你?莫非你……”
“老是女巫,之前在山东与她有一面之缘,曾断言她会大难不死,之后人生还会贵不可言。”不等芸姝说话,老妪自己。
“走,随朕去接人。”蓦允起,一国之尊要亲自去大牢将任的皇后带回来了。他刚起,目光忽然教苏槽腰间的东西引去。“你这……”
现在的她已不用敬语同他说话了。
蓦允脸一沉的:“你待在这里什么,还不来!”
“在牢里遇到故人?”蓦允铁青了脸。
“你整了她什么?”
他堂堂武状元又是御前一等护卫,着兔腰带,实在不太象样。
之前芸姝并未告诉过老妪他们的分,可老妪居然清楚
“她是谁?”他晓得她要介绍的人就是这名老妇人。
“欸……”牢里也能遇朋友,皇后算是奇葩了。
他微讶了,转向芸姝问:“可有这回事?”
他上挂着的正是芸姝先前命人给蓦允的兔图腾腰带,而兔象征好男风,所以蓦允拒而不,她便迫苏槽了。
蓦允挑眉,也不多问了,那女人乖张顽,自己都治不了了,何必多问找事,只能算苏槽倒霉惹上她了。
“欸,说是遇见故人,要多聊两句。”
“不肯来?”
他闻言沉思的望向老妪,老妪仿佛知他正看着她,笑着:“皇上可真遇到克星了,皇后善妒,您后除了养蚊,没人了吧?”
她一脸尴尬。“阿允别生气了,你既然来了,我给你介绍个人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