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躺着虽然闷了一,但最起码没有气受啊。
“……”
看见二爷缺斤短两的,都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我懵了。
我睁着看着他。
我心说二爷你不是被那伙人气傻了吧,我战战兢兢地说:“二、二爷?”
二爷听完久久不语,半响,:“你为何没走。”
二爷皱了皱眉,说:“你是大哥买来的丫鬟?”
我说:“婢叫猴。”
后来他们打累了,收工接着逛街。我缓了好一会,从地上爬起来,第一就看见二爷面无表的脸,还有那黝黑黝黑的睛。
要知他之前吃饭都是半躺着被喂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二爷破天荒地说了句扶我坐起来。
二爷说:“抬起。”
我:“......”我知他没傻,是我傻了。我深一气,对二爷:“二爷,婢是原来杨府的丫鬟。”说完我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是原来二爷院里的。”
我想可能这个数让二爷有些接受不了,刚要宽他说大爷已经去外面跑生意了,谁知二爷忽然说:“够了。”
我扶他起来,二爷看着我。我知我现在的脸肯定很彩,就把低了低。
“猴。”
我又说了一遍。他说:“明天你好东西,先别去卖。”
“你叫什么。”
我不知二爷要啥,但还是
二爷靠在墙边,自己吃了起来。
我抱着猫成一团,咬牙着。
我说:“二两银。”
我说:“五钱。”
我意识地把饭碗递给他。
吃完饭,我要去洗碗,二爷把我留了。
这么一折腾,花帽都被打烂了,也卖不成了,只好回家。
我还傻愣愣地站着。
我瞬间就炸了。也不三七二十一,捡起一边的树棍大叫一声,照着那打的人就轮了上去。那人防不胜防,让我砸了个正着。
他们可能谁都没想到一个人敢这种事,就连二爷都看了过来。
我合计完了,又给他丢人了。
那被打的也愣了一,然后回过神,手一挥,他周围的狗就冲上来给我一顿毒打。
二爷神复杂地看着我,“叫什么?”
他坐得不稳,歪了的时候他就自己伸手撑一,这一顿饭来,我竟是再也没添手。
我愣了愣,对啊,我为何没走。我还没想好要如何回答的时候,二爷已经发话了,“罢了,把饭给我。”
二爷想都没想,:“不可能。”
二爷看了半天,冒一句:“你是哪个。”
回家的路上,二爷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有后悔带他来了。
二爷:“……”
踹这么狠啥,有意思么。
“坐。”
我坐好。
二爷一副被饭噎住的表,然后说:“猴,家里还有多少积蓄。”
二爷没再多说,问我那些帽一天能卖多少。
我:“……”我知他一句话憋在肚里没说――我院里不可能有长成这样的丫鬟。
我:“?”
二爷英眉瞬间皱了起来,“卖多少?”
于是我又深了一气,把我怎么他院的经过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