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那,现在二爷的更壮观。我专心致志地涂药,每碰到一,二爷就会哆嗦一,后来药上得多了,二爷整个屁都开始抖了,一边抖一边啊啊地叫唤,语不成调。
我只能说很壮观。
然后我真的就得罪了。
二爷还是跟条死鱼似的,睁着睛躺在床上。
二爷那里……
二爷后来也不骂我了,直接当我不存在,每天就一个姿势,睁着睛看天棚,吃喝拉撒全在床上。
狠多了。
我估计他现在疼得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舀了一勺粥,送到二爷嘴边。
说是坐,其实也就是把屁托起来,再把屎盆放去。
但我完全不怕。因为他现在太虚弱了,而且断了的两条伤都还没愈合,红黑红黑的,看着就疼得要命,要是坐起来,把伤一压,那还不得跟死了一样。
毕竟二爷啥也没穿,虽然我一直被院里人喊猴,但也是个未嫁的黄花猴,看着二爷赤条条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小紧张。
说起这个吃喝拉撒,前两个字是我遭罪,后两个字是二爷遭罪。
可喜可贺。
我一边瞎合计着,一边把药好,再一次来到二爷床边。
我斗胆抬看了一,二爷脸惨白,面目狰狞,青筋暴,脸上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因为二爷右连去了,屁动那么一,就得粘带着伤。再说拉屎这种事,怎么也得使劲是不是,一使劲,两边都跟着疼。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我学聪明了,站到床尾的地方上药。就算二爷再接一截胳膊,只要躺着,这里就绝对够不着。
我把粥放到一边,瞪俩珠等着它凉。这样灌去不会着。
他不了床,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去伺候一次。
过了一会,我试了试,觉得差不多了。把碗端了过来。
幸好我把碗护得好,虽然了一,不过粥没洒就好。
这要是放在从前,二爷一句,那我就得提着屁有多远多远。但是现在……现在我了二爷怎么办。但我又没有好法。上药可以用,难吃饭也要么。
“二爷,你吃一吧。”
二爷:“。”
我这边乐呵了,二爷那气得直哆嗦。他两手放在两侧,看那架势是想坐起来收拾我。
每次二爷解大的,都是哼哼啊啊哆哆嗦嗦、屎冷汗加泪,那屋里的氛围要多凄惨
等等……用?
所以我安安心心地上药。
第三章
自那天起,我找到了给二爷上药和喂饭的方法。
没错,就是用。
我真是机智。
换好了药,我去厨房把饭好。然后端到屋里。
然后我猛然想起来,我现在不怕二爷,是不是因为他再也不能踢我了。
二爷啪地一扇飞了。
解小的也就算了,二爷还是可能充当死鱼,我拿着壶把面对准了就行。可解大的就要了亲命了。得扶着二爷坐起来才行。
二爷可能从来没试过被一只猴居临看着的觉,神十分不善,我说了一句――二爷,得罪了。
我不知要咋办。
话说回来,上药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